在一月的凌晨四点,空气都结着一层白霜,严清听到严铭那毫不留情的话,虽然修为让她感觉不到身躯的寒冷,但内心却是冰寒的。
严清现在就很失望,对严铭非常失望,因为严铭根本不接受她的好意,这让她感觉到了很强的失落感。
“哥,我发现你最近怎么有些讨厌我啊?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吧?你不会真不知道吧?你在玩我呢?”
整天有事没事就跑来偷看他,甚至精神上还有些反常,严清但凡正常一点,严铭也不至于对自己的亲妹妹这个态度。
“所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严清要让严铭直接开口,但严铭反而不愿意开口了,严铭觉得严清多半又在诱导自己发问,由自己提问来切入话题,严清就能顺理成章的解释他所不知道的往事。
但严铭也不期望知道啊,倒不如说他已经隐约察觉到了知道真相的代价。
“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就当我性格扭曲吧。”
严铭选择尽可能的把这事敷衍过去,只要不了解就不会产生关联!根据之前的冷冻苏醒问卷调查,其实严铭已经察觉到严清怕是从小就对冷冻的自己抱有特别的心思了。
但这就很离谱懂吧,自己是她亲哥这一点已经不用再强调了,另外小时候一直在一起培养感情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们之间都根本没有日积月累的亲情,就连亲情变质的前提都达不到。
因此,严铭只能认定自己的妹妹绝对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喜欢什么都不奇怪,就像他还曾认为电线杆很色。
就宛如被绳索捆住脖子,拘束在大街之上一样,一想到把电线杆拟人化后,那些贴小广告的就像是在其身体上写下各种侮辱文字,电线杆娘又无法撕下来,只能咬牙承受,偶尔还会被路过的小狗公开处刑。
虽然人的各种癖好都不相同,但毫无疑问他的癖好怪异程度绝对在严清之上。
严清癖好再怪,其对象好歹也是人,他直接对电线杆有非分之想。
“哥……你能说点人话吗?你这简直就是冷暴力,是家暴,我可是会告诉老爸的。”
严清完全不懂严铭的意思,但这并不影响她采用损招,那就是直接打小报告。
“随便你,我认为这只是保持适当的距离,老爸对于这一点应该会理解我,没什么事的话就走吧,我昨晚都没睡觉,随便动几下等爸妈都去上班了我还要回去睡觉。”
严铭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严清肯定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严铭的,但不放又不行,严铭作为凡人如果不休息还去进行高强度运动的话,很容易猝死。
就这样,严铭掌握了主导权,在小区内随便找了处长椅坐着玩全息手表,严清就坐在严铭身旁无聊的看着严铭玩一些休闲游戏,不外乎是经典的消消乐以及斗地主。
忽然,一阵寒风吹过,严铭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嘶……好冷。”
严铭暂时停下游玩,给双手哈气之后又不停的搓手,这个季节这个时间无法回到床上睡觉,还要在户外挨冻,简直就是折磨,也真亏他父亲想得出来。
严铭真是越想越烦,当废人不行,能力太强肯定也不行,他个人对扮猪吃虎也没什么兴趣,不至于明明很强却非要装成废物去恶心人。
曾经刚穿越到玄灵界时,扮猪吃虎都被他给玩腻了,翻来覆去都是那一套,玩多了自然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