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顿了顿,他阴嗖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钟自在的身上:“我向来,最恨,被人算计!”
钟自在的身体一僵,秦贺严又凑到了她耳边低笑着:“哭得还挺逼真的,继续,争取多为自己博一点儿同情分。毕竟你也不容易是不是?”
说完,不待她有任何反应,秦贺严轻浮的吹着口哨,不顾气得吹胡子的秦老爷子,脱下西装拧着扬长而去。
留下钟自在站在台上,一袭白色的婚纱刺眼极了。
大厅一片祥和,新郎扬长而去,并没能影响这场婚礼。
钟自在换好衣服从休息室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半明半暗的走廊中低头抽着烟的男人。
她微微一愣,听到脚步声的男人并没有说话,吐了吐烟雾,改为将烟夹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这才直视着她淡淡的道:“许久不见,你就是这样糟蹋自己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轮廓分明的俊脸上表情淡淡。
钟自在有那么瞬间的恍然,随即嗤笑了一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秦少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在糟蹋自己?”
秦谨掸了掸手中的烟灰没有说话,眼神犀利而淡漠的盯着钟自在。比起秦贺严的阴柔,他五官硬朗深邃,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起看人的时候让人不由自主的不寒而栗。
钟自在犹不知死活,恍然大悟般的接着道:“喔,现在应该叫你大哥了不是?”
秦谨的眸色微深,多了几分凌厉。两人对峙着,时间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在钟自在快要绷不住的时候,他突然勾勾唇,然后掐灭了指间的烟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