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可能姑娘也知道我们少爷不是”后面那个词,奉箭说不出口。
“不是我相公!”柳金蟾说的斩钉截铁,这个她太确定了。
“不是这个”奉书立刻尴尬地说。
“处子?”柳金蟾挑眉,这个她也很确定,虽然两个人第一次时他生涩宛若处子,但守宫砂她救他上来时就没了,也没落红。
奉箭和奉书立刻低头,复又磕头:“我们公子当日投江就为此事。请姑娘救我们公子”
“你们不会真让我娶你们公子吧?”柳金蟾苦道,“婚姻之事私下结婚是大逆不道、抓回去在我们乡下还会被浸猪笼。”她敢自己做主,她娘绝对让她后悔来世上一遭
这是古代哎!
奉箭和奉书立刻抬头,目视那张很大的床,不语,他们心道:人你都睡了快一个月了,怕浸猪笼也晚了吧!
“当!当然我不会不负责!”柳金蟾立刻道:“只要不让我娘知道,你们公子就是这么疯一辈子我也养他到底行吗?”果然是脱不了爪!
奉箭立刻道:“姑娘放心,只是权宜之计,我们公子现在受不得刺激”
柳金蟾点头,她早看出来了,人都神智不清了这么久,想必失贞这事儿让他无法接受,甚至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奉箭还要说,就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二人赶紧起身背刀,柳金蟾见三人都背着兵器,心里不禁奇怪道:“你们是习武的?”江湖人?虽然她婴穿至这此,还没见过大周国有奇人异事,当然也没见过飞檐走壁。
“回姑娘,我们刚从獒关回来。”奉书立刻骄傲地答道,只是想到这月本该是公子跟随主帅班师回朝、在京城接受诰封的时候,脸不禁有些黯然。
獒关?那可是边关以外西陵国境!
“你们生意人?”柳金蟾惊讶道。
奉箭和奉书立刻摇头,觉得眼前的姑娘真是个小老百姓,但小老百姓才好,省得知道太多。
“我们刚随公子征战归来。”奉箭只字不提公子的名姓及地位。
“据说战场尸横遍野。”
柳金蟾心里开始打鼓了:她就觉得疯相公的眼神有冷兵器的森冷感。
“将军一荣辱,脚下万骨枯。没有尸横遍野,哪有一战成名的将军?姑娘真是个读书人!”回想沙场的鲜血淋漓,奉书只觉得此刻还心有余悸。
“你们也上过沙场?”柳金蟾诧异。
“我们算什么,我们少爷力举千斤,驰马过处就没个活物,人称”奉书差点就要说出公子名号,不想脚被奉箭暗踩,立刻改口道:“挺拗口的,不记得了!”
力举千斤?就那么个纤细的少年?哄她吧?
柳金蟾无视踩脚动作,他们不报名姓,她也没负担,反正大家凑一块,就当同居,她权当她包了一个头牌在身边,就是这公子要一辈子都不好,她也想好了,包他一辈子?就可惜委屈了他没名没分但她不娶别人,他也不亏!
“恩,我们公子身上背那把银枪就有!”奉箭答。
“就是他那日背着跳江那根银棒?”柳金蟾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