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雨墨心想遭了,“不不记得了!”说了就是死!
“景陵?”北堂傲一想,东周国的图纸立刻在他的脑中一晃而过。
北堂傲嚯得起身,整个人在屋里走了两圈,这才压下胸口的怒火,回视雨墨:“是不是就是我和你家小姐分房那几日?”怪道人说这女人晚上一夜不在你枕边,就在别人枕上,老话还真就一点儿错也没有,他北堂傲要再让那柳金蟾敢脱了他的掌控,他就不是北堂傲!
雨墨瑟缩点头。
“是不是那日小姐去寻那老色狼时,站在那老色狼身后的两个小妖精?”北堂傲这一想,就连那夜的事也清晰起来,然后两张半垂着的脸立刻映入他的印象:难怪不敢看他妻主,原来是旧相与!
北堂傲再一转念想妻主的话:“什么没看”人家相公,原来是睡都睡过了,还不知道把人家相公怎么过呢气死他了,气死他了!他下次吃饱撑的,也不分房了,自己找事嘛!
北堂傲正气得了不得,那边屋里就传来柳金蟾伸懒腰的声音,北堂傲立刻变了脸,嘴角勾笑就掀帘子进了里屋,让帘外三个人面面相窥:这是暴风雨前的凶兆?
柳金蟾一起身,就觉得气氛不对,因为北堂傲笑得格外甜,门外的三个脑袋看她都是怜悯、忧心之色,她心里就直呼不妙,脸上也满是讨好的笑。
“妻主,夫家听说这苏州是个大码头,船来船往可多了。夫家就寻思在这里不开心,我们不如自己包个船去白鹭镇?”
北堂傲给柳金蟾系观音兜,心想着先离了那两个狐狸精,就赶紧给妻主做两身已婚女子的衣裳,成日穿着未婚女人的服饰,难怪那些骚狐狸老打他妻主的主意。
“可有两天”就到了!
柳金蟾末尾的话被大眼一扫,立刻把后面的话吞回去:“好,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奉书你们两个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一会儿到了苏州码头,我们就下船!”北堂傲立刻开口。
“可自己包船”我们哪有钱
柳金蟾又要开口,北堂傲立刻班了脸问:“妻主是舍不得这船,还是舍不得这船上的人?”
柳金蟾立刻知道自己被雨墨出卖了,赶紧道:“为妻是担心相公操劳。”
北堂傲斜眼看柳金蟾,当即就给了柳金蟾一个似是媚眼的大白眼:“怕夫家操劳,就少招点狐狸精,有那闲情不如多陪为夫两遭儿,趁着年轻瓜熟蒂落,让公婆早抱上女孙,也省得牵累夫家挨恶名,被公公婆婆嫌弃。”又说送他回娘家。
北堂傲一句“瓜熟蒂落抱上女孙公公婆婆”等语,立刻让屋里三人望着屋顶,心里狂流汗。
雨墨甚至担心这大“姑爷”不会哪天想开心了,真打算回老家看夫人和老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