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想通了之后,心中的复杂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此时他对陈皮只有怒气,“陈皮,我和你师娘往日对你也算不薄吧,你为什么要害你的师娘呢?你先是给丫头带有剧毒的簪子,后又将你师娘的药偷走,换成那洋鬼子的药。这一桩桩一件件,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
地本来奄奄一息的陈皮,在听到二月红这些话后,忍着剧痛,从地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师父,您说什么?”
“我不是你师父,你被逐出师门了,此后,莫要在喊我师父,也莫要对外人说,你是我二月红的徒弟,我权当以前的那个陈皮死了。”
陈皮扯着二月红的衣服,“你刚刚说的是真的?是我将师娘害成这个样子的?”
“都是因为你给的那支簪子,丫头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你现在还想抵赖不成?”二月红将陈皮一脚踹开,脸的冷意更浓了。
往日他以为陈皮只是叛逆了些,但是现在看来他是又毒又蠢,竟然宁愿相信日本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家人。
“你是骗我的,你绝对是骗我的,我怎么可能害我师娘呢?”陈皮满脸写着不相信,不停摇头,像是要将二月红刚刚说的话甩掉一般。
“就算是你不承认,但是你却改变不了事实,丫头之所以变成这样,全都拜你所赐。”
此时二月红被怒气给冲昏了头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陈皮言语之间对丫头的关切之意。
二月红没有注意到,不代表其他人没有注意到。
解九爷就是第一个感到陈皮的反常的。
二月红在让陈皮不要将他师父的时候,他直接称呼为你,但是却任然称呼夫人为师娘。
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之中,都透露出一股别样的味道。
他们接下来的对话,让解九爷认定了他心中的猜测。
“你肯定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我给赶出去,你就是想要让我远离师娘。”
二月红一脚踹在陈皮的身,将重新踢倒在地,“滚,我以后都不想看到你。”
二月红死活不认错,一个劲的推卸责任,心中那最后一点点师徒之情,也消失殆尽了。
陈皮恶狠狠的瞪了二月红一眼,随后双手并用的从张启山家爬了出去。
陈皮离开之后,二月红怒气仍未消,坐在沙发,沉默不语。
解九爷走到二月红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二爷,你有没有觉得你这个徒弟有些奇怪啊?”
“九爷,什么意思?”二月红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