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走到后巷后,翻进了着美国商会之后。
进了屋子后,发现其中的东西都是关于裘德考的美国报纸。
“看了这就是裘德考了。”张日山看着相框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响动,应该是有人要进来了,张日山连忙走到屏风后面躲着。
裘德考进来之后,从杯架拿下了两个玻璃杯,分别到了一些红酒。
张日山心中咯噔了一下,他知道了,这人发现他了。
果不其然。
裘德考对着张日山所在的方向,说道:“既然来了,出来喝一杯。”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么就再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直接大方的走了出去。
“先生来此,意欲何为?”裘德考问道。
“您为二爷的夫人治病,二月特意命我来道谢。”张日山乐呵呵的说道。
“能为夫人效力,是我的荣幸。”
这裘德考不知道真的听不懂他话的中的讽刺,还是假的听不懂。
张日山一敛脸的笑意,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裘德考先生,您精通药理吗?”
“略知一二。”
“好,既然这样,那您可知道,吗啡只能止痛却不能治病吗?”
“知道。”
“那你难道不知道,您这样只是在延长病人的痛苦,却不能治病吗?”张日山反问道。
裘德考丝毫不慌乱,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此事是陈皮主动来找我的,他自己所求,我不过是尽人事罢了,况且夫人的病,已经病入膏肓了,无药可治了,既然如此,为何不让她开开心心的离去呢?或许你们华夏人的方法不是这样的,但是我是无罪的。”
裘德考轻飘飘一句,直接将自己给摘干净了,转而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陈皮的身。
好似这事,压根就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张日山对于裘德考的态度十分的不爽,但是还不得不忍耐着脾气,“好,裘德考先生,我先问您一个事情,吗啡是管制药品,除了军队,星城在其他都是没有的。请问您是从哪里来的呢?”
话刚说完,桌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裘德考对张日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去接这个电话。
张日山犹豫了一会,还是接起了电话。
拿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宋玉明的声音:“你好,张副官,我是宋玉明。”
“长官!”
你私闯美国商会会馆,你知道是多大的过错吗?张启山呢?他知道这件事吗?他平时就是这么放任的你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