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欢欠了欠身子,离开了。
秦宜嘉也随着秦宜欢离开。
走到无人处,秦宜嘉突然拉住秦宜嘉,“走,去我那儿坐坐。”
不由分说,秦宜嘉拉下秦宜欢就走,来到嘉和院,秦宜嘉吩咐身后的丫鬟退下。
秦宜欢知道秦宜嘉这是有话和她说。
待人都下去了,秦宜嘉拉着秦宜欢坐下。
秦宜嘉掏出手帕替秦宜欢擦了擦眼泪,“好了,莫要哭了,再哭就真的成小兔子了。”
秦宜欢努力的忍了忍,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要落下来。
秦宜嘉揽过秦宜欢,秦宜欢靠在秦宜嘉胸口,细声哭泣着。
过了片刻,秦宜欢哭得差不多了,这才自己擦干眼泪,退出秦宜嘉的怀抱。
秦宜欢红着双眼,问秦宜嘉,“三姐姐可是有话与我说?”
秦宜嘉谨慎的左右看看,才握住秦宜欢的手道:“欢姐儿,我知道你打小亲近三哥,对他诸般依赖,可是欢姐儿,我接下来要说的都是真的。”
“我怀疑二姐根本不是离家出走。”秦宜嘉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秦宜欢一怔,“不是离家出走……可是年初一,三叔还写了信,说二姐已经平安到了堰城。”
“我怀疑信也是假的,你听我说。你可还记得我说,我曾见二姐偷偷收拾行李?”
秦宜欢点头。
“二姐喜爱兰花,那日我去二姐的霜晴院,本想给她那株君子兰浇水。却无意间在二姐床底下发现一封没烧尽的信,信上有血。
在二姐衣柜里,我发现了二姐收拾的行李。
欢儿,当时我害怕极了,我不敢告诉别人。能在府中悄无声息将二姐带走,定是身边之人。”
秦宜欢脸色苍白,“二姐姐……”
“没事的,没事的,我相信二姐不会出事,若那日二姐就遇害的话,那凶手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只能是他是二姐信任之人,才能骗过二姐,将她悄无声息带走。
二姐没有带行李,说明走得十分紧急,一定是得了什么消息。”
“这与三哥有关系,是吗?”秦宜欢声音颤抖。
“今日我路过三哥院外的竹林,撞见三哥与一人谈话,我觉得有蹊跷,就躲起来偷听。
只听见三哥吩咐那人,说什么看好别苑,不能让她跑出来。
原我还想不到是二姐,可是…可是三哥却让那人拦截三叔的家书。
欢儿,我当时太害怕了,不小心踩到了枯树枝。我猜三哥已经发现了我。”
秦宜欢摇头,“怎么会,怎么会?三哥不会的,他为什么要抓二姐呢?”
“或许是二姐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秦宜嘉道。
“我相信三哥不会这么做的,一定要有误会,或许……或许他说的不是二姐,没有证据,我们不能妄下定论。”秦宜欢摇头。
秦宜欢不愿意相信那么好的三哥会对二姐不利,三哥那么温柔。
二姐姐也是他的堂妹,三哥怎么会害她呢?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亲耳听到他要拦截三叔的家书,若没有问题,他为何要这么做?”
“三姐姐,此事还是告诉父亲吧,若二姐姐真的不是自己离开,而是被人掳走,不论是不是三哥做的,后果都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