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提前禀报我?”
花剌单于狰狞的可怕,根本不给士卒开口的机会,弯刀卷起一抹寒光,鲜血喷了他一脸,映衬得无比可怕,一颗满是恐惧的脑袋轱辘滚到地。
“升旗鸣鼓。”
花剌单于咆哮完毕,转身走进大帐。
“大王,怎么生这么大的怒火。”
只着片缕的侍妾赤脚走来,万种柔情让花剌单于的怒火平息不少,一把将两个侍妾搂在怀中,大马金刀的坐在床。
“全是一些废物,让西凉几千骑兵给劫了营。”
他脸色阴沉的可怕。
“大王莫要生气,西凉几千人就来劫营,不正说明了他们害怕大王吗?若是不怕为何要用劫营这种下作手段,而不敢堂堂正正一决高低。”
侍妾柔声细语。
“有道理。”
花剌单于点头。
“九州人都是怂货,只知道阴谋诡计,要不就是躲在城里头,不敢出来面对本王的铁骑。”
“谁不知道大王是草原最勇猛的武士。”
侍妾的吹捧让花剌单于很是欣慰。
果然,这些西凉人就是因为恐惧自己所以才深夜前来劫营的。
一炷香之后,花剌单于麾下猛将扎真回返大帐,骂骂咧咧的将铠甲的箭头撤下来,等他率领骑兵追去的时候,那些西凉骑兵转身就走,他追去,铺天盖地的两轮箭雨下来,一个西凉兵没杀,自己反倒折损了几百个勇士。
论骑射本领,西凉骑兵丝毫不逊色于草原铁骑,甚至在弓弩铠甲还要更甚一筹。
一肚子气的扎真走进大帐,便看到花剌单于正在和两个侍妾嘻戏。
“大王。”
他闷声在角落里坐下。
“怎么了?”
花剌单于好奇,他很少看到扎真这垂头丧气的模样。
“那群西凉骑兵太狡猾了。”
扎真黑着脸道:“先是用火箭烧了我们不少的粮草和马棚,引起慌乱,我本以为他们要冲营,等我带着草原勇士出击,他们转身就跑,连面都没见到就是两轮箭雨。”
“哈哈。”
花剌单于哈哈大笑:“扎真,这不恰恰说明他们在害怕我们勇武的勇士吗?”
“你。”
花剌单于推出一个侍妾:“去让我们的勇士扎真将军开心起来。”
“大王,不好了,西凉人又回来了。”
一个百人将冲进大帐。
“轰”
扎真一把将怀中女人推到地,怒气冲冲的提着狼牙棒走出大帐。
密密麻麻的火箭落在花剌部落的大营里,才扑灭的火光立马复燃,点亮黑暗的天空。
五千西凉铁骑去而复返,大地颤抖,铁骑狂奔,箭雨密密麻麻,寒光不绝。
“噗通”
“噗通”
“噗通”
一个个草原武士被从天而降的长箭钉在地,这才是骑兵最恐怖的地方。
五千铁骑绕着花剌部落的大营转一圈,射杀数千人,火光熊熊。
“西凉贼兵,休走。”
营帐打开,手持狼牙棒的扎真一马当先,身后是浩浩荡荡的草原铁骑,足足万人,化作黑色的洪流朝着西凉骑兵冲去。
“撤。”
然而下一刻,同样的一幕出现了,西凉轻骑没有任何接战的想法,回头就走,扎真带着草原骑兵追去,迎接他们的又是密密麻麻的箭雨,留下数百具尸体之后,扎根真停下来,目送西凉骑兵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甘的咆哮响彻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