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这样。

“你是说，是我让人去轮了她？”我强装很镇静地问他。

“苏小米！”他厉喝一声，“你的师德在哪里？你的底线在哪里？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学生！”

他的拳头砸在书桌上，砰的一声，就好像砸在我心里。

“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是为了缓解我此刻的情绪，因为我怕我自己控制不好，那根紧绷的弦，会断。

“是不是我早就该对你说，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伤及无辜？”

我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但是却还在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软弱，即使我败了，我也是一个优雅的失败者。

他不信任我了，任凭我再怎么解释，都不会再信任我。

“你既然这么认定了，一切都是我做的，就不要再浪费唇舌，问这么多，于结果一点好处都没有的问题。”我说，语气如水般平静。

“好，你说的很好！”他拍了拍桌子，“苏小米，算我白认识了你一场！想不到你竟是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

“现在知道也不算太晚！”我扬起脸说。

“你很自豪是吗？”他刷的就将书桌上的书整个掀翻在地上，“整天吵着闹着要离婚，鬼知道你在外面到底有什么花花肠子！”

书砸落在地上的时候，顺带将桌角那瓶墨水也给带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碎了一地，到处都是黑色的墨汁。

我没解释，也没说话。我有花花肠子？他都金屋藏娇了，现在到追究起我在外面的事来了！

“如果你认为你这么想，会让心底对我的亏欠少几分的话，我不反对你的这个想法。”我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墨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