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眯眯地打量我两眼,对我说:“也不是张哥为难你,那么多员工看着呢,昨天话说得有点儿重,你别往心里去。”
我对老板笑,恭恭敬敬地敷衍,“没有,没往心里去。”
老板点头,又说:“你个小姑娘不容易,毕业了什么打算?”
我说我家里给我安排好了,然后想说后吧还有事,我得回去。
老板一门正经地对我说,“饶饶,下班一块吃个饭吧。”
听了这话,我神经有点紧张。我知道老板这话什么意思,岑哥说老板作风很不好,酒吧里前面那几个小姑娘,推酒的打灯的歌手nr,基本都被老板约出去睡过了。小场子也不好混。
我跟老板说:“我明天一早有课,下回吧。”
下回下回,我也不知道下回该拿什么说事了。
周日晚上,到了后半场酒吧里的客人不多,人都一早回家洗洗睡准备周一上班了。我们在后吧也不忙,我这么耗了一晚上,偶尔想想昨天的事,发现其实那真不是个事。
下班以后,瑶瑶给我打电话,用那种命令的语气,她让我去家附近的火锅城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