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从前粗笨迟钝,现在不知道为何开了窍,懂事的给玉瑯侯搬了一张椅子,让玉瑯侯坐下。
玉瑯侯在一旁看着,侯曼青觉着怪不好意思的。
她接过碗,想自己喝,“不劳王爷费心,妾身妾身自己来”
宋池墨由着她抢走药碗,冷眸看着。
侯曼青手里抓着碗,有些拿不住了,才发现自己身体弱的连碗都握不稳。可是大家都看着,宋池墨好似也是等着看她出丑一样。
越是这般,她就越倔强。
狠狠的抓着碗,往嘴里灌着苦涩的药。
最后还是拿不稳,打翻在床上。
幸亏是空碗,没有将药汁弄到床褥上。
“主子,您这又是何必呢,您病中一直都是王爷衣不解带的在照顾您。他自己病了,也不肯休息。”流兰收碗的时候,有些看不去了,道出了实情。
宋池墨冷冷扬眉,“说这些有何用,你主子就是个白眼狼,怎会记得本王对她的好?”
“我”侯曼青差点就我啊我的说出口,她看着宋池墨的时候,心跳突然就漏了半拍。脑子百转千回的都是流兰那句话,宋池墨当她是棋子,为何要衣不解带的照顾她?
他脸色如此憔悴,也是因为照顾她时,太过劳累吧。
侯曼青只是普通女子,有男子对自己这么好,这一刻她的心有些乱了。惊慌莫名之下,竟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宋池墨狠狠的将侯曼青的臻首摁进了自己的胸膛,“既然病着,为何不肯老实的受人照顾。”
“王爷,你你为何要这样对妾身好?”侯曼青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心头惴惴不安,她怕宋池墨又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