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凌何曾发觉她有这番才能的,不得而知,但是江凌通过线人密报有一批人正是盛夏即将要面见的人,所以他才安排,斗胆请她一试。在路上的时候,江凌的一个骑马的小兵路过盛夏坐的马车,将另一封密信装进一个小包,扔到了她的手上。
盛夏看完立刻就藏在了袖子之内,原来他们的线人发现司长今天身上就藏着一点古玩,要她无论如何想办法把这东西找到,他扔进来的小包里,还有替换的物件。
附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的调包计。
方才众目睽睽之下,盛夏把袖子里的古玩物件迅速做了掉包,扔出去的自然是的假的,不过做的惟妙惟肖,这小包里面有着好几个类似的物件,江凌早就已造好了,到时候万一真品有人惦记,过来偷的话,赝品就起作用了。
江凌坐在座位上,有一种隐藏的魄力,周围人都被他震慑到了,迟迟不敢说话。
黄子轩在一旁却苦着脸说道:“我知道盛夏传闻中蕙质兰心,博学通达,可是后来我见了之后,简直就是一言难尽,自然,谁家的少爷遇到这种境地,会跟我做同样的选择,少帅,还有司长,还望给我做主,可不要让这姑娘蒙蔽了你们的双眼啊! ”
江凌却冷笑道:“司长,这些事情,黄某居然反复的念叨,必然会耽误司长的公务,这附近的百姓爱戴的很,黄子轩何必为了一己之私影响司长,今天我少帅在此,倒不如大家一起敬师司长一杯,最后也就散了就是了,何必为了你这难缠的婚事,为难人家。”
盛夏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司长旁边桌上的那些东西,司长为了尽快脱身,自然是喜笑颜开地答应下来,随即让盛老爷赶快开席,大家吃了饭也就算了,然后黄子轩的事情他择日再想办法。
其实就是想把这些东西赶紧想个办法撇清关系,免得有人上告。
少帅知道司长之后肯定会问起今天他为什么会来到这盛家的大饭店,所以他立刻说道:“当天这件事情我也在场,我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就是因为黄子轩这妻子得了疯癫之症,他嫌弃了妻子打算另娶,其实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给封休书就完事了,为何迟迟不见动静呢?现在可好,满大街皆知,我今天到此来也是听着很多的风吹草动,又听闻司长在此,所以特地上来拜访一番。”
众仆人将一盘盘的美味佳肴端上了餐桌,未敬酒之前,司长假装以重心长地对黄子轩说:“子轩啊,我也听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是你这大房对二房颇为不满,而且你既然已经有休她的打算,那当街当天画的那封休书应该也就可以认了,后来她到你酒楼里要一份额,那也是你刚当给前妻的,你给了人家这事不就了结了吗?我觉得少帅说的没错,这事儿多少还是有你的不对。”
黄子轩闻风不对,就咬牙切齿的小声对一旁的父亲说:“少帅怎么来了呢?”
黄老爷小声的说:“那古玩的事情,少帅也在追查之中,我猜今天可能也是因为此事而来的,你以为你这点婚事人家会关心吗? ”
说完之后,黄老爷立刻满脸堆笑,坐直了,将一杯美酒端在了手中,环顾四周,只是不知是先敬少帅,还是先司长,按照年纪来说他应该先敬司长,可是少帅在此,他犹豫了一下,又取来一杯美酒。
“今天,也算是我黄某的荣幸之事,本来是跟着司长一起前来的,现在又见了少帅的面,这两杯薄酒,不成敬意,也感谢盛老爷的热情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