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雍拦着人不让进府,自然是首当其冲的挨骂。
孟老夫人独自运营着手下的秀纺织造局,能将秀纺变成西晋第一织造局,人也自然是精明,十分的精明。
“陈副将倒是忠心,不知姓孟的待陈副将是否诚心?若是真的诚心,也不会让陈副将出来挨难看是不是?你别跟我说孟驭不在,他若是不在,你在这干嘛,专门等着挨骂?”
孟夫人尚珺,多年辗转于京都商贸场上,顶层商贸圈的人,总是过于精明,太明白为人处世的道理。
若是得力之人,要奖。不懂规矩的人,得惩。
陈雍哭丧着一张脸:“……老夫人,末将今日若是放您进去,定是要被将军问责的,您别为难末将。”
“我不进去,你让他滚出来。”
陈雍:“……”这貌似也没什么区别。
“夫人回吧,待时机成熟,将军定会去见您,后日将军便要出征西南,此时是极忙的,夫人深明大义,当以国事为先。”
送走老夫人后,已是一刻钟后,大司马最得力的陈副将,也被人训了个狗血淋头。
下午,宫里来人,偷偷送到将军府一木制锦盒,言语直说是给九公主的。
孟驭将锦盒递给睡醒的小姑娘时,蒋离忧眸孔里的睡意全无,盯着那只锦盒,显然有些震惊。
她迫不及待的接过锦盒来,看到里面放着的那枚吊坠时,眼眶微微有些通红。
是一只玉色小兔子吊坠。
她将那枚吊坠握在手心里,仰着头环住孟驭的腰:“这只吊坠一共有三个,父皇的是玉麒麟,母妃的是凤凰,而我的是兔子…将军,父皇还是记得我的对不对?”
小姑娘潸然泪下,抱着孟驭的腰哭的哇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