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时声音缓和，细腻绵长地解释：“这是给粉丝的礼物，你想要照片，给我说就行了，不要和别人去争。”

“我就是你粉丝！”

南颂时：“……这本真不适合你，要不换个别的？”

？？？

“这不适合我，”苏歌一激动，从沙发上跳起来，“难道适合你那些粉丝？”

南颂时居然存在这么大逆不道的思想！

可能苏歌太过激动，声音过大，引来了在卧室里玩手机的南颂锦。

他走到客厅，一脸茫然：“这又是怎么了？”

苏歌指着还在南颂时手里的PB，对着南颂锦大声指控：“颂锦你看看，南颂时拍的那些照片，一张张的，我都替他脸红！明明那天我们一起答题，现在他说不能给我了，凭什么啊！”

还以为什么事啊，南颂锦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他装模作样地去过PB，一张一张地翻着，兴致越来越高，嘴里不断地夸赞着：“我哥这张脸啊，简直是九天玄女下凡。”

直到他翻到最后一张，看着南颂时明晃晃赤裸地上半身，笑而不语。

他可是机智小朋友，苏歌姐姐是该生气，估计都肺气炸了。

也难怪，他哥要取回去。

“你说，这照片是不是太暴露了，也不知道南颂时你是怎么想的。”苏歌鄙夷地瞥了一眼还在沙发上坐着的人。

人家不给她，她不要就是了，抱起图纸和文件就往书房里去。为了显示出自己很生气，还故意用力地关上了门。

留在在客厅中，面面相觑的兄弟俩。

南颂锦扬了扬下巴，露出一脸姨妈笑：“直男，把人得罪了吧。”

“鬼知道哪个沙雕选的这些照片！”南颂时抱怨了一声，“怎么就偏偏是她把题答对了。”

“你就心里去乐吧，她每日都帮你打榜，我看着都好笑，”南颂锦撞了撞他哥的肩膀，“还有比苏歌姐姐更了解你的人？你之前那个女朋友？”

南颂时垂下眼睑，眸色一刹那间变暗，沉默着摇了摇头，久久才无力地说出几个字：“我不知。”

曾经，他以为苏歌是最在意他的，可是高考后，她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现在，他不是没看出苏歌在尝试着靠近他，至少在修补从前的关系，可是他却开始变得彷徨犹豫。

别人不知道，他哥哥是怎样的人，心里在想着写什么，南颂锦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抽空去问清楚不就行了？”

奔三的人，居然还对十几岁的事耿耿于怀。

“看吧。”南颂时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时间不早，该回家了。

南颂时走到苏歌的舒服门口，轻轻敲了两下：“苏歌，我们走了。”

里面的人大概是生气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片刻之后，南颂锦在门外对着苏歌大声吼，满是调笑：“苏歌姐姐，别气了，我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随时可以看真人，让他给你定制表情，定制姿势，定制衣服，不穿都行，还可以……”

上手这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看见苏歌慢悠悠把门打开了，嗔怪地定了南颂锦一眼。

她手里拿了一摞南颂时的照片，塞进南颂时的怀中：“PB给你，你帮我把这些全部签上名吧。”

“姐姐，你真要拿去卖？”

南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