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妈一样是个贱人！怎么没死在外面！”

江至恼羞成怒，不顾形象的对褚肴动手。一个缺乏运动的中年男人，怎么可能能伤到经受过严苛训练的“桃夭”。

问题只在于她想不想躲罢了。

“住手！”杨老师庆幸自己又转头回来看看，这父亲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净不做人事。

看起来文文弱弱年纪轻轻的杨老师一把把有些意外的少女拽到自己身后，“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在这打我的学生。”

此话一出，褚肴觉得这老师怕是有点傻，如果他晚几秒钟出现，现在也不一定谁打谁了……也不一定，说不定还不敢下手呐，少女扯了扯唇角，自嘲的笑了。

敛了敛眉眼，压下那一抹狠戾，现在还不能动手。

“哼！你有本事就这辈子别进我江家门，我没你这么个女儿。”

一身的坏毛病，比不上瑛瑛的一根头发丝。

见杨老师都看到了，江至索性也不再掩饰，他讨厌这个女儿，和褚岫那个女人一样，从来都不听话！

碍眼的东西！

江至放完狠话气冲冲的走了，就这样还不忘给江瑛瑛发个微信语音。

“瑛瑛，爸爸在门口等你放学回家，今天妈妈煲了你最喜欢喝的汤……”

杨老师听见这话，不由得对褚肴产生了一些同情，同样是女儿，就能如此差别对待。

“褚肴同学，你先去我办公室待一会儿吧，现在也已经没办法回去考试了。”

“推门进去就可以，办公室里没人，随便坐。”

杨老师行色匆匆，准备去查考场纪律。

“好的，谢谢老师。”

褚肴垂着头，之前被叶蓁蓁恶作剧的刘海有些微长，刚好遮住眉眼里复杂的情绪。

少女兀自走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与教室里奋笔疾书的学生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