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使用,想来,那贼人定然是个毒心毒胆的!才会用这种法子!”
堵心毒胆?
淡苒淡雅听罢,不由小心的看了看慕风华一眼,又嘘了嘘柳氏一眼,她们不知道这该是说慕风华呢,还是慕风华呢?还是柳氏?
慕风华好似才知道一般,骇然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这都是人为的?不是大师所说的妖灵作怪么?可是,这东西是在二娘房里发现的?”她猛地摇头,不可置信一般,“不可能,华儿相信,二娘不是这种人的!”
大夫人见慕风华这幅样子,还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心疼的上前抱住她,一边儿抚着她的背,一边儿冷眼望向柳氏,开口又安慰慕风华,“华儿,别怕,知人几面不知其心,说不清楚的!”她望向柳氏,意有所指。
婆子嘟了嘟嘴,看了众人一眼,又低下了头。她想说,她并没有说二夫人就是这下降头的人呐?这六小姐可是糊涂了?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只诺诺的低了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苦水往自己肚里吞了。
人都喜欢先入为主,众人听了慕风华和大夫人的话,又在眼前如此强有力的证据之下,自然而然的就认为这个降头肯定就是柳氏所下的了。当下不由都望向柳氏,那目光里夹杂着厌恶和害怕!
柳氏气的胸脯上下起伏,她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望向老夫人,她开口叫道,“老夫人,请您明鉴啊!这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妾身啊!老夫人!”她知道她这是落了慕风华的圈套了,虽如此,可她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驳!可她的辩驳,在如此强有力的证据之下,显得是如此不堪一击。
她又转头向慕均德道,柳氏虽已三十好几,可因平时保养甚好,一张脸上仍是风韵犹存,此刻她双眼含泪,显得楚楚可怜,语气凄哀,“老爷!妾身跟您十五年!妾身什么秉性您还不清楚吗?老爷!”
慕均德听罢,又看了看楚楚可怜的柳氏,心底微不可查的一动,脸上不由就稍显几分犹豫之色。他皱紧了眉头,看向老夫人,却见老夫人抿唇不语,一张脸上阴晴不定。慕均德可是出了名的孝子,看见老夫人这般,刚刚起来的心思又下去了。
他回头,看着柳氏,叹道,“如云,唉!”便不在说话了。
柳氏见他这般模样,心下不由失望,可这种结果也在她意
料之中,只不过一瞬,她便恢复了原色,只是眼底一抹冰寒怎么都去不掉。
慕风芸在一旁,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绝色面容苍白无色,反倒更添妩媚风韵,看的旁人揪心不已,她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倒转了方向,原来本该是属于慕风华的麻烦全在她们的身上来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并不说这降头如何,只是冷眼看向一旁早已瑟瑟发抖的老道士,她冷声喝道,“这就是你所说妖灵作怪?”说罢转眼看了一眼柳氏,语气陡然凌厉,“来人,去给我把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老道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送官罢!”这老道士并非丞相府之中的奴才,所以不管他如何十恶不赦,丞相府都是没权力将他弄死的,可打他却是没人管得了的,在送官,便没人能抓了丞相府什么把柄说道,慕风华听罢,不由暗自点头,暗叹姜还是老的辣!
老道士一听老夫人所言,吓得一个跟头便翻到在地,连跟着他身后的那些个弟子也拜倒在地,不复先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老道士扑倒在地,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他簌簌哀求道,“老夫人饶命,老道也是受人所托啊!还请老夫人大发慈悲,不要送老道去了牢里啊!老道上有老下有小的,是她,是她!”他指着柳氏身旁的罗妈妈,“是她叫我这么做的!是她!”
事情败露,罗妈妈早已吓得心肝胆颤,她听老道士这般说,立马就慌了,连忙就跪下来,“老夫人,老夫人,不是,不是,不是的!”她指了指老道士,又指着自己,最后不知如何,只哭着喊道,“老夫人,是夫人,是二夫人,是二夫人叫老奴如此做的!对!是二夫人!”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罗妈妈到底是眼皮子浅的,知道事情出了差错,就管不住了嘴,一溜儿的就把事情经过全说了出来。
柳氏气得不能自己,慕风芸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的奴婢如何出卖自己母亲。
柳妈妈突然上前,抬手就一个耳掴子扇到了罗妈妈的老脸上,把罗妈妈扇的黄里黄昏的找不着北,她厉声道,“好你个罗婆子,二夫人平日待你可是不薄啊!你就是这样对待二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