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你的嘴巴缝起来!”温筱晴擒住温歆月的手腕,冷冷地吐出这句话。
温歆月被她眼中的狠意惊住了,好似真的有针抵在唇边一样。
而温筱晴手中确是持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抵在温歆月手上,若不仔细看,绝对无法发现银针的存在。
温歆月的手隐隐感到刺痛,却以为是被温筱晴的指甲掐住了。
“放手!被我说出事实,就威胁我?”温歆月没有忘记这次的目的,压下心里莫名的惧意。
在场这么多人围观,她不能打退堂鼓,况且温筱晴只不过是一个刚恢复正常的傻子,有何可怕?
“你亲眼所见?若不是,又怎么知道是事实?”温筱晴任温歆月如何挣扎,就是不松手,温歆月的婢女又被她的气势震撼住,一时竟忘记上前将她拉开。
温歆月顿时语塞,她确实没有亲眼目睹,竟生了些许心虚感。
温筱晴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淡漠之态,不为温歆月的话所恼,哪里还是原来那个一被欺负,就只会坐在嚎啕大哭的傻子。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没资格!”温筱晴不耐道。
温歆月被温筱晴的话呛得满脸通红,说她没资格?就因为她是庶女,而温筱晴是嫡女?身份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凭什么温筱晴人傻貌丑,却占着嫡女的名份?她却平白低了一头?
温筱晴本来懒得这蠢货多做纠缠的,但这样只会让人以为她是心虚,也助长了温歆月的气焰。
“你!好,你的事我管不了,那这贱婢的事,你又作何解释?如今是我娘当家,未经过我娘同意,不得私自到外面抓药,她明显是居心不良。”温歆月被堵得差点吐血,自知在火烧青楼一事上讨不了好,就转移到绿意身上。
“即便是你娘当家,我做事也轮不到她来管束。你说绿意居心不良,有何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血口喷人。”温筱晴字字锵锵有力,如裹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