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上洋洋洒洒一大篇,每一条都是利于她的,比如要换一处仅次于他的住处,这倒不算过分。
真正过分的是要每个月支付给她一千两银子以作月例,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试问天下有哪个王妃的月例能有这么多?当朝丞相的年俸不过才三千两,她还真敢想。
除此之外,她还列出了许多可笑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他不准碰她、不得与她行夫妻之事。
看到这里,彦澈轩忍怒讥讽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本王那方面不行吗?怎么,还怕本王碰你?”
“王爷,此言差矣,有时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心血来潮,借助某些工具作为辅助。”温筱晴不以为然道,这话说得不羞不燥。
并非她黑心,只不过她初到古代不久,除了那些嫁妆,便没有多少财物。自古以来,不管走到哪里,有足够的钱财傍身是再好不过了。
她目前又没有营生之业,不敲诈他,又可敲诈谁?反正他银子多得是,他们之间又有账未算,哼!最好诈得他大出血,至于住处,其实她只要住得舒适就好,符不符合身份倒是无所谓。
“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竟如此不知羞耻。”彦澈轩没想到她连房中事、借助工具辅助之类的话也能随口便说。
“王爷,还是快签吧!再拖延下去,你那些爱马的情况可就更不妙了。”温筱晴好心提醒道,将与字据同时拿出来的笔墨砚推到他前面。
“月例千两,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当本王坐拥金山银山,又可随你叱诈?”彦澈轩怎会签署这丧辱男性尊严的霸王条款?
要是一个月支付她千两,一年便是十二万两,虽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但他怎会甘愿被她敲诈?
“再拖半个时辰,马便会被屎憋得身涨而亡。正如王爷所言,有的是办法让我交出解药,但那些马能否等得了?”温筱晴凉凉道。
“你够狠!也是第一个敢挑衅本王的人。”想到自己的爱马烈焰,彦澈轩心头发沉,牙一咬,才执笔写着自己的名。
“王爷早签的话,那些可怜的马也能少受点罪。”温筱晴略带得意地说了这句风凉话,一手将装着解药的瓶子扔给他,一手要从他手中接过字据。
这时,彦澈轩却很无耻地拽着字据不肯松手,温筱晴面色一冷,便与他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