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伤口,以深还是跟着佣人去了洗手间。
白天麟看着意味深长盯着自己的n,微微扬眉,“有话就说。”
“我说句实话以深对你,与其说是对情人的爱意,不如说是对亲人的依赖”
“”
“你懂我的意思吗?以深对你的感情和你对她的感情是一样的么?你确定吗?”
白天麟眸色不动,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淡淡道,“不确定。”
不确定,也从来没有确定过。
“”
n又愣了一下,他常常会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人,他做的事,和说的话,总是有他自己的深意,旁人永远摸不透。
“她还小,我可以教她很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教她感情。”
每个人对于感情的界定都不同,以深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也无从得知。
“不急。”
“。”n见他胸有成竹,实在不忍泼他冷水,问答,“你去之前以深给谁打了电话?”
白天麟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即便他收的快,也还是被n看进眼里,他轻笑揶揄,“啊,千万别大意啊!这年头的男人都是豺狼,就是虎豹!先下手为强!你可别辛辛苦苦替别人养了十三年老婆啊”
白天麟一记冰冷目光威慑过来。
n只是笑着,见白天麟吃瘪,心里莫名大爽,悠悠道,“我劝你别来那一套你不急,全天下就你最有耐心的样子,装给谁看啊?到时候赔了夫人,我看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以深洗了脸缓缓走了过来,n还在喋喋不休劝诫,
“那什么欧阳千金,你还是尽早处理了吧,总让小以深这么难受,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白天麟起身,问以深,
“洗好了?”
“恩。”
“那走吧。”
白天麟拉着以深的手,拿过茶几上的手工娃娃,便往门口走去,n跟上,吩咐司机送他们出去。见白天麟冷着一张脸,他心里暗爽。
没想到他n也有能戳到心窝的一天?
他和以深说了再见,以深微微颔首,道了谢,坐进了车子里,白天麟站在车门边,突然回身,他看着n,用法语道,
“我就是要她难受。”
“”
他坐进车内,关上车门,n站在原地站了许久,不断的思量着他这句话的意思而后!他蓝色瞳孔放大,眼见着车子从他跟前驶离,他忙追着车尾跑了两步,大声喊道,
“以深啊!这男人对你再好你都不能要啊!他是狼啊!是全天下最狡猾最恶劣的大灰狼啊!”
n看着车尾,撑着腿,叹了口气,眼里全是对以深的同情和怜悯。
车里,以深指着后面的n,不解道,“n是不是说了什么?”
白天麟双腿叠起,身子往后一靠,闭上眼睛,“鸟语,不用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