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傅承征面色猛地一变,越发用力攥住臻晚晚的那只手:“你刚刚是故意的!”
傅承征眼神阴冷,狠狠地说出了这句话,臻晚晚无所谓,嘲笑的面容,让他一直想要忽略的东西,比如他的身份,顺着怀疑臻晚晚伤害臻致笙的可能,而化为了无尽的怒火。
“对,我就是故意的”
借助着男人高大的身材的阻挡,臻晚晚无声地启唇,用口型将这句能够最大限度刺激傅承征的话语出口。
“啊!”
白玲的尖叫混合着臻岳庭阴沉到了极致的面色,还有臻致笙的呼喊。
“阿征,住手!”
臻致笙娇呼一声,却根本没有往前迈动一步,她的眼中,甚至在那一瞬间,闪过淡淡的期待。
男人的巴掌向着臻晚晚的脸上击去,隐隐的风声传来,这一下子,比起臻晚晚给他的那巴掌,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臻晚晚那张健康白皙的脸蛋,眼看着便要被狠狠打中。
下一刻,傅承征的手顿在了臻晚晚的脸颊旁,不是因为臻家人的喊叫,更加不是因为突然的怜香惜玉,对臻晚晚,他厌恶已久,从小的时候跟在臻致笙身边,看到她羡慕地望着臻晚晚玩,而自己只能独自伤心的时候,从臻晚晚请臻致笙吃巧克力,导致自己发誓保护的女孩儿无助地躺在病床上,却还说着不关臻晚晚的事情的时候开始,他一直想着,臻晚晚要是能够消失就好了。
“怎么不接着打下来?”
臻晚晚好奇地问,她的手中,锋利而轻薄的手术刀横在了傅承征的脖颈处,而男人的大掌,距离着她的脸颊,只有一指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