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指尖,一个,一个地拨弄着,粉色的,绿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紫色的,每一种颜色,都代表了一个愿望。
这些,原来还没有被处理掉吗?
也许,是自己太快地回来了吧,臻晚晚将一个红色的星星拨弄到了面前。
敲门声响起:“晚晚”
是白玲,她微笑着,笑的慈爱:“我进来了。”
白玲端着木质托盘,牛奶,切片的水果,看着诱人的三明治,还有一管药膏。
臻晚晚的目光,久久的凝视着向着她走近的妇人,望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指尖的红色星星,掉落在地,犹不自知。
“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估计你还没有吃早餐,简单地弄了点。”
白玲将托盘中的东西一样样摆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了那管药膏,轻轻地抓起了臻晚晚那肿胀起来的手腕:“女孩子,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不要轻易地在身上留下伤痕,这样的话,男孩子就不喜欢了”
妇人低垂着头,臻晚晚只能够看到她盘起的头发,还有那纤细无比的脖颈,她的母亲,其实一直都是这么纤弱。
絮絮叨叨着,药膏沁凉沁凉的,涂抹到手腕上,那一直火辣辣的疼痛,跟着消散了许多:“妈妈。”
臻晚晚忍不住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