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离开卧室之后,许罗菲仍处于惊恐中。
她的脸还很烫,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在浴室里,少爷从容淡定的替她擦试身子的一幕幕,太过惊悚,太过骇人,她的心,久久回归不到正常的位置。
少爷那暗沉的黑眸,愈发炽热的眼光,无一不让她惊恐,而她却又作不了任何反抗。
她忘不了下午那一幕,如果不是白楚凡的敲门声与说话声解救了她,肯定会出事。
好在少爷只是单纯的替她擦浴。
少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但是越是这样的男人,越让人感觉危险。因为你无法预知他下一秒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许罗菲没有任何睡意。
想起进叶宅时听到的那一声声女人的哭笑声,想起花白玉石门房间里那一个玻璃大柜子,身上顿时汗毛倒竖。
她在叶宅生活了十六七年,第一次,她感觉这座奢侈豪华的“皇宫”里充满了神秘与诡异。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离开叶宅,再也不要踏进来一步。
许罗菲肘部只是擦伤,用不了几天,伤口就愈合了,疤痕也很快就消失了。
这几天她一直在网上找工作,但投出去的简历无一例外全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那些正式的单位,招人的条件很多都是要求工作经验具备两年以上的,而她一个刚大学毕业的毕业生,学的专业又是最冷门的生物工程,她从哪里来的工作经验,尽管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打工,她在大街上派过传单,在餐饮店里端过盘子,洗过碗,做过销售员,在夜店里送过酒,给学生做过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