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电话,黎筱寒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向南!”
“到家了吗?我这两天可能不能过来陪你,父亲让我去香港出差!”阮向南的语气显得特别的无奈。
黎筱寒眼底闪过嘲弄,淡笑着应了声:“没事的,工作要紧。我在家陪我母亲一些日子也回去了。”
阮向南又和她说了几句甜言蜜语这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黎筱寒的脸色瞬间阴沉而难看。
手里的资料上面写着阮向南举报的内容,证据一条条的列出来,甚至还有附近和合同,所谓的证据就是黎氏和阮氏合作的时候钻了法律空子的事例。
和阮向南同一天举报的还有丛林药业的陈家,也同样列举了一条条的证据。
黎筱寒记得丛林药业,甚至还和丛林药业的程少臣曾经有过几面之缘,是和顾陌成一路货色。
很好!
阮家!
程家!
沉默了片刻,她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贤宁,明天陪我去监狱看我父亲吧。”黎筱寒直截了当的说着,甚至不给对方任何考虑的机会:“明天上午九点到我家来接我!”
对面应了声。
当黎筱寒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那头叹息着问道:“你当真要和阮向南生活下去吗?在你住院的时候,他都做了些什么。我早告诉你,阮向南不是好东西。你的性格应该不是将就的人。”
说话的人是温贤宁,黎筱寒的发小,从小被她使唤到大。
黎筱寒是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的,但无缘由的,她就是不爱这个男人,哪怕连她都觉得温贤宁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在她结婚之前,温贤宁就曾说过,阮向南和她结婚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可当时的黎筱寒太自负,太自以为是,她张狂的说,就算阮向南不是真心爱我,我也有本事让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终于,她黎筱寒为她的自负付出了代价。
“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黎筱寒冷声的打断了他的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终究还是那么自负,不允许别人说她一点的不是,尤其是温贤宁,这个一直默默爱着她的男人。
挂了电话没多久,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