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陡转,宁一羽扭头:“点兵点将点出来的哥哥?哼,就连医生护士也不知道谁先出生,你不过是老爸随意选中的哥哥罢了!”
“没错,事实如此,那又如何?点中了便是选中了,咱们户口本上写得清清楚楚,我是哥哥,你是弟弟,登记册上,学籍档案里都是这样,社会身份如此,你不服气?不服气也没用,事实已定,弟弟。”宁一博双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
那只兔子抬起头,脖颈缓慢地移动,左看看,右看看,它的动作让兄弟俩突然无话,下意识地停止争论,宁一羽埋下头,鼻子酸酸地:“老姐,你千万不要有事。”
“还有翌晨哥,不过,咱们是不是上当了?”宁一博说道:“那个虚月不是小神?”
“可是姐姐应该可以一眼看出来,此人是否神位,毕竟她有这个能力,既然瞧不出来,虚月就是小神,既然如此,他刚才为什么我的天!”宁一羽用力地咽下口水,“我们的老姐好像卷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还有,我们好像也是目标?”
“我和你?”宁一博如遭雷击,虽然不能理解,但也有感觉,虚月站在天井里的样子阴森诡异,那根笛子更是,他看着地上的兔子,说道:“你说,我姐怎么样了?”
兄弟俩如坐针毡,后半夜终于沉沉睡去,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心急如焚,能开吗?敢开吗?“欧阳翌晨,是我们,赵治平,你们在里面吗?”
“是赵队长!”宁一羽说道:“我们开门吗?”
宁一博说道:“我们再等等看,天晓得不是他们?搞不好是假象,兔子呢?”
两人回头,那只兔子正在拱门,迫不及及待要出去,两人明白了,外面安全,两人拉开门,走出去,天已经亮了,外面的光明晃晃,晃得两人睁不开眼,两人同时伸手挡住眼,外面,赵治平的声音越来越急:“糟了,人好像不在,可外面的锁是开着的。”
“真的是赵队长,赵队长,是你吗?”宁一羽大声叫道,外面,赵治平红着双眼,终于等到门开,看到兄弟俩一脸疲惫的样子,问道:“发生什么事?”
“我姐,还有翌晨哥一夜没有回来。”宁一羽几乎要哭出声来:“他们一夜没有回来,不晓得出什么事了,赵队长,麻烦你去找找吧”
树林里的深坑里有一滩白色的水,污浊不堪,腥臭逼人,竹林里的脚印纷乱,看不出所以然,宁一晨见到一把钥匙落到地上,认得分明:“是翌晨哥的。”
再看那断掉的竹子,宁一羽与宁一博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姐,翌晨哥!”
声音响在竹林中,激起回声无数,没有回应,没有回声,众人面面相觑,人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