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抹唇,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敢咬我?”
我吓得一哆嗦:“死变态,是你先咬我的。”
他阴着脸看我,我吓得往后缩了缩:“喂,我警告你,来这里之前我给我朋友打电话了。他找不到我就会报警,你要是敢杀我灭口,就等着坐牢吧?”
他冷笑一声:“你现在再给你朋友打一个电话试试?”
我一摸,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一定是刚才掉进湖里的时候一起掉进去的。
死变态站起来,当他弯腰朝我凑过来的时候,我吓得尖叫一声,看他湿漉漉的衬衣下那明显的腹肌线条,应该可以像丢纸片一样把我丢进阑镜湖。
他捏住我的肩膀,声音冷冷的:“既然你都那么叫我了,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死变态。”
他果然把我拎起来,我吓得尊严什么的都忘记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
他要是敢把我丢下去,我就拉着他一起。
说软化我还是会的,哪怕是违心的,反正又不遭天打雷劈。
“帅哥,帅哥,我错了,我一时口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又欠了一屁股的债”
看见他嘴角那一抹笑,我突然住嘴了,因为他跨步站在了船头。
而我,像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
我们俩都是湿漉漉的,我冷得牙齿嘎嘣响,可是这死变态是不是水鬼变的啊,他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冷。
最最变态的是,他身上好温暖啊,我不由自主的想借由他来获取温度。
他不耐地发声:“松开。”
我死皮赖脸:“我衣服全湿了,你给我找衣服,我就松开。”
他没有回答我,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到乌篷船里。
我吓得捂着头,想要抵挡住接下来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我触及到的并不是冰冷的木板,而是软软的被子一样的东西。
而且,这里好暖和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