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不危忽然变得有精神了,他坐起身,笑嘻嘻地说:“打针可以,你得亲我。打一包药水,亲一下,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乐蕴和扶额叹气,最终还是答应。“好吧,你先打针,我再亲你。”
“不行,先上车,后买票!”
“只亲脸!”
“行。”
乐蕴和凑上前,软软小唇在他脸上碰了碰。
帅不危仿佛回光返照,一手如闪电般搂住乐蕴和,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压向自己。
乐蕴和没站稳,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两瓣唇半边脸都贴在帅不危的脸上。
“爸,妈!快进来!”帅不危大声喊叫,高分贝快把乐蕴和的耳膜震破。
话音未落,帅伯言夫妇冲了进来,曹雨苏紧跟其后,医生护士如潮水涌入,眨眼间,宽敞的病房挤进了七、八个人,相干的不相干的都瞪眼瞪小眼,看见乐蕴和大半个身体压在虚弱的帅不危身上,彼此亲密接触,难分难舍。
“唔放开我”乐蕴和用力挣扎,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还是逃不脱帅不危的魔爪。他明明病了,胳膊依旧有力,男女力量悬殊,每每近身肉博时,乐蕴和都吃亏。
帅不危终于笑了,得意地笑着,叫着。“快拍照!你们快点拍照啊!”
曹雨苏反应最快,拿起手机咔嚓咔嚓就是三张。帅伯言不屑做这种事,但他配合地退到人群后面,让那些激动的护士们,拿手机又是拍照又是摄像。
突然,乐蕴和觉得腰和后脑的力量骤减,她立刻推开他,厉声喝道:“帅不危,你太过”
乐蕴和还没教训完他,帅不危头一歪,昏厥过去,乐蕴和的100分贝立刻降为零。
“让开让开,病人休克,立刻抢救!”医生挤进来,护士把他们往外赶,陈琳达站在走廊急得快要哭了,乐蕴和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问她要照片,只能安静地在旁边守候。
等候的十分钟,仿佛漫长的十个世纪,乐蕴和七上八下,心揪成一团。
来医院时,虽然知道帅不危高烧不退,她心里并不很紧张。毕竟帅不危是成年人,知道生病的后果,乐蕴和以为他只是像从前那样喜欢拿生病来做文章,求关怀求照顾求爱抚而已。
没想到这次他是真正生气,宁愿休克,也不肯轻易跟她和好。
乐蕴和非常愧疚,她怎么可以如此大意,明知道市是帅不危的老巢,到处都是他的熟人,怎么可以在地下停车场这等公众场合跟杜城洛接吻。
一定要想办法找出安插在机场的帅不危的眼线!
就在乐蕴和腹诽之时,医生出来了。
帅伯言和陈琳达冲在最前面。“医生,我儿子没事吧。”
“放心吧,没有太大问题。我们已经给他输液了,只是需要有人守着,防止他醒来后又拨针头。”
医生说到最后,直接瞪着乐蕴和,好像帅不危拨针头的危险行为是她教唆的。
所有人都回头瞪着乐蕴和,包括曺雨苏。
“小和,能不能麻烦你这段时间照顾小危。”帅伯言将乐蕴和带到走廊尽头,为难地问她:“能不能在等小危出院前,暂时别跟杜城洛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