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气我让他来家里了?”乐蕴和知道帅不危还有一堆的问题要问她,只是怕她生气没问出口而已,“我们在超市碰到的,他说做饭给我和恬希吃,我帮他系围裙。他个子高,我得踮起脚尖才能把围裙套到他头上,没站稳,才倒在他身上的。”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帅不危嘴硬,但语气已经很柔软了,他相信乐蕴和的解释,就是一时消不了那个气而已。
“你也别小家子气。在国外朋友之间还有贴面亲亲的呢,难道你还要把那些人都给剁了?”
“这是在国内!”
“我知道了,我也没有责怪你,我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也有错,我会改的。”乐蕴和捧着帅不危的手。心疼的说:“你看你,好好的,缝了四针,要是让琳达知道了,肯定很伤心。”
“要是让我爸知道了,我肯定要被他臭骂一顿。”
“你也知道自己鲁莽了?”乐蕴和瞪他,“以后都不许做这种事!”
“那你以后也不许跟别的男人太亲近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下回要是让我看到你跟别的女人亲近,我也拿刀来砍人。我才不会砍案板呢,我会砍”
乐蕴和故意跟帅不危开玩笑,话说到后面,已经变得阴阳怪气。再配合一路慢慢滑下来定格在下半身的眼神,帅不危打了个哆嗦。
“小和,你不会想把我给阉了吧?”帅不危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你想当活寡妇?”
“你要是再鲁莽,害得自己受伤,信不信我马上把你给剁了,然后嫁给别人做老婆。享受性福?”跟着帅不危时间长了,乐蕴和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变厚了。
帅不危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说:“你真狠。”
“哪有你拿刀砍案板的时候狠啊!”乐蕴和一想到那一幕,心有余悸,好在他还是保有理智,没有失控。
以后坚决不能让男人随便进厨房,太多凶器了。
帅不危举起受伤的右手,讨好的说:“小和,我手受伤了,你能不能照顾我几天?”
这个时候赶他走太不人道了,乐蕴和把他拉起来,警告他:“等伤口一好你就要搬出去住,听到没有!还有,我们说好了,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和工作,是情侣,但也是独立个体。”
“我要是再不听话,你就剁了我!”帅不危举手向她保证。
一场风波终于顺利化解。乐蕴和无可奈何地摇头笑笑,挽着他的胳膊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慢慢的走回家。
回到家时,杜城洛还在厨房里忙碌。
吕恬希把乐蕴和拉到一边去嘀咕:“这才刚回国,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小危没事吧。”
“没,他的脾气向来都是来得快去得快。他知道我跟杜总没什么的,只是一时气不过而已。”乐蕴和喊杜总喊得很顺口了。
吕恬希也注意到她称呼上的改变,说:“你们刚走我就回来了,正好看到杜总在收拾东西也要走,我问清楚原因了就把他留下来。如果他走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心结。”
“都是因为我早知道就不去相亲了。”
“小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看他们在厨房里不是一样有说有笑的啊,多说几句,就会化解的。”
“希望吧。”
乐蕴和看了看厨房门,裂纹上都贴着透明胶加固,无奈地笑笑,说:“刚搬进来就这样,再多住段时间,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对小危有点信心吧。”
杜城洛有炒菜,难得从不进厨房的帅不危竟然留在里面不出来。
隔着门,乐蕴和远远地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帅不危道歉了。杜城洛也没有记恨什么。
两个男人不管是不是貌合神离,至少面上子已经是没事了。
吕恬希也盯着门看,好一会,才感慨道:“贴透明胶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四个字,破镜重圆。”
“恬希,你别这么悲观。你看这玻璃门被我砸裂了,你贴上透明胶,我们坐在客厅里远远看着,挺有艺术感的。”乐蕴和安慰她:“破镜重圆再不济,至少还是圆回去了。”
听乐蕴和这么一说,吕恬希又仔细看了看那扇门,说:“那也是你和小危的感情,再糟也有艺术感。我跟承泽唉,他下午到公司堵我去了。”
“是小危告诉承泽你回来了?”
“小危没说,那蛮牛变聪明了,知道通过何怡打听我的消息。”吕恬希说:“他怕我还会躲着他,就去公司守我,我没料到,今天就被他逮了个正着。”
乐蕴和本能地想检查一下吕恬希的身体,她真怕他们一语不和,刘承泽冲动起来会打吕恬希。
吕恬希说:“放心吧,他没碰我。”
“那你们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