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飘然而出,了无踪迹。
对于判官说的话,我也是半知半解,他说的意思好像是说,在奈河桥边有一柳树,然后从上面折取一枝条,便可寻回柳儿。
我向那两位鬼差问道:“二位大哥,你们可知道奈河桥旁有柳树吗?”
他们二人面面相觑,黑面鬼差道:“因为职责不同,我们也不能常去奈河桥,不过有一次,经过那里,好像在桥边,是有一株枯死的柳树根,上面也没枝条。”
我忽而想到了什么,“刚才判官说八月初三,想必那天这颗柳树就会开枝散叶,二位鬼差大哥,能不能帮我寻回柳儿!”
“这”他们面露愁色,“我们是捉鬼的,却要从阴间放鬼倒不是不帮恩人,恐怕真是无能为力啊。”
我急忙道:“就算不放,也帮我看看柳儿最后的归宿好吗,假如能帮助她投胎的话,能不能通融一下,找个好人家。”
“这个恩人请放心,我们定当尽力。”
此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我浑身酸软异常,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地,恍惚间看到从别墅门口进来一人。
等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点滴,在窗子旁,站着一人。从那藏青色的牛仔衣,黑头军勾皮鞋的穿着就看了出来,是安澜。
“安澜,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我声音,他急忙走了过来,“嘿,我的大小姐,姑奶奶,亲奶奶,你终于醒了。”
我此时心中并不怎么畅快,但是还是被他逗得轻笑,“怎么这样称呼我?”
他回道:“你这么多天来,失踪了好几回,那个公子哥母亲,说我现在的职责,除了保护她儿子之外,还要保护你,要是再让你有闪失的话,就要扣我薪水,现在,你受伤的事我还没敢和她说呢。”
“对了,还有个小女孩呢,她怎么样了?”我想起了在别墅中昏迷的小花。
“你是说的那个小女孩吧,她倒没事,刚刚走了。”
“哦,这就好。”我纳闷道:“是你在别墅里救了我们吗?”
安澜道:“不是,是一个青年男子把你们俩送到医院,然后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他跟我说,晚上经过那别墅,进去一看,发现有一些散落在地的纸人,还有你瘫倒在地,便四处寻了一下,找到了你的手机,把你送到了医院。”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道,“那这个男子为何专门给你打电话呢?我那里面有父亲的电话啊。”
安澜呵呵一笑,“我的大小姐,你把我的名字储存成什么了?你看看吧。”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淡淡一笑,原来把安澜的电话名字储存成了,“人傻钱多,出事要钱就找他!”
自从上次被出租车绑架之后,我就把安澜的名字储存成了这个。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
“对了,这是你的包包,那个男子说,他把在别墅里能找到的所有东西都塞进去了。”
我打开了包包,其实里面也没什么,就是有一些女性用品。还夹着三张相片,一个是陈书凡的,一个是那个女子的,这都是贴在纸人头部的相片,还有一张烧焦的,就是那个不知名的鬼新郎的。
“安澜,这个男子留联系方式了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他长的什么样子?”
“嗯。”安澜托着下巴思索着道:“一头棕色短发,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几,身穿淡紫色的休闲服装,长得也挺帅的,当然了,比我稍差那么一点点。”
我沉思了一会,忽而想了起来,那日,在绿城别墅外面,等柳儿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他就是淡棕色短发,而且走路很慢,但是却很有节奏,关键是我盯他看了好久,他却未看
我一眼,令我非常奇怪,印象深刻。莫非送我来医院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