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五六分钟,他不断的喘息着,套用一个游戏名称,那应该就是撸啊撸。
十几分钟过去了,我说道:“马哥,到底变好没变好呀?”
“再等等,再等等!”
我偷偷暗笑,心里道:“喝了老娘的红酒,还想硬起来,那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弄了二十分钟,他气急败坏了,拿起电话,走到浴室,拨通一个号码,“妈的,给老子拿十片伟哥来!”
“你就是吃一盒也不行啊。”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正在这当口,忽而门被敲响了,用力还挺大的,“咚咚咚”“咚咚咚”,好似用锤子凿的,这马哥本来就在气头上,此时被这催命般的敲门声吵的更是火冒三丈,裹着浴巾,嘴上骂骂咧咧的就去开门,边开门边怒道:“草泥马的,那个逼养”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憋了回去,如同哑了的炮仗。
脸色如同变色龙,由阴转晴,由怒化笑,话锋也随即变的低三下四,“天哥,这么晚了,来这干嘛?”
“天哥?!这就是那位冒充陈书凡的假阴夫天哥?”我急忙向门口望去。
只见一个秃头走了进来,他面色阴沉,一双浓浓的八字眉向下紧紧垂着,肥嘟嘟的胖脸俨然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这马哥显然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说了半天拍马屁的孙子话,换来一句当头怒骂,“都赖几把你小子,推荐的那几个女演员是什么玩意,就知道床上功夫,演技半点没有,你想让老子赔死啊!”
吓得这马哥如同小鸡子,弯腰陪笑,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天哥,你消消气,你消消气,都怪我把关不严。”
“妈的,再给我推荐这样只知道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浪货,我阉了你!”顿了顿他又沉声问了句,“泰国的货到了么,薛天魁的电话打也打不通。”
“薛天魁??!!”听到这个名字,心中陡然一凛,他莫不是女鬼口中的魁哥!?
因为我站的比较靠里,这套间又比较大,所以在门口的那位天哥一开始并未注意到我,说完这句话,大步向里走来,这才看见了套房里还有一个人。
他那双母狗眼上下扫了我一遭,怒色稍解,转而对跟在后面的如同哈巴狗一样的“夜店野马”道:“这是你新找的演员?”
那位马哥急忙道:“对对,这是今天新来应聘的。”转而对我挤眼勾手,那意思就是快点拜见这位大导演天哥啊!
我赶忙扭着屁股,妩媚笑着迎了上去,“哎呀,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天哥呀”
这位天哥边向里面走着边问道:“你叫啥名啊,以前做过演员没有?”
说着,一屁股坐在床上,肥硕的臀部面积足足得有半平米,压得这大床嘎吱的响了一声。
那位野店野马可能是怕天哥再训他,又找了一个青瓜蛋子,转而接过了话茬,“她做过演员,毕业就去横店了,当了半年群众演员,这不是想回家乡发展么,所以找上了我。”
这天哥用手摸了摸他那可以当做电灯泡的光头,斜目瞟了我两眼,“在横店那边都演过啥角色啊?主角配角。”
“都是一些小配角,没人没势也没干爹,客串一些民国少奶奶,还有地主恶霸的小妾。”
这光头来了兴趣,一双八字眉也扬了起来,“演过哪部剧的少奶年啊?”
我咽了口吐沫,胡乱编造道:“就是那部叫民国情史的剧。”
“民国情话?没听过,还没上映吧?”他托着下巴道。
那夜店野马急忙顺着我的胡扯说道:“天哥,刚才这来香妹子都和我说了,那部剧太雷人了,就是手撕鬼子那导演剧组拍的,广电总局审核根本没通过,被腰斩了,小妹子连薪水才拿一半,一气之下,这才回来发展。”
光头呵呵一笑,“反正跑过龙套的就比新手强,这样吧,我手里正有个剧本,愿意的话,明天可以试试镜。”
转而他对夜店野马道:“那泰国的物件呢,我得拿回去,急等着用呢。”
马哥立刻走到那房间里,将黄木盒子抱了出来。
秃头打开一看,点了点头道:“不知道这薛天魁”说道这里,他顿住了,可能是看到我这个陌生人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
转而他站了起来,对那天哥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在角落里小声嘀咕了几句关于这个小鬼的事,而后,这秃头抱着黄木盒子,走到了门口。
马哥点头哈腰的送了出去,“天哥回见!”
这秃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忽而扭头看了我一眼,“小妹子,要不然,今晚,你去我那里先熟悉一下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