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世上随便哪个女人要死要活就能让他开口结婚吗?她以为他就懦弱到任何人都能威胁到他吗?
他是疯了才会答应娶她,结果还要遭到她的质疑!
低头,路东骁气恼的咬上她的唇,恨不得给她咬掉算了,省的她这张嘴总是说气话来惹火他。
太疼,初夏挣扎,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在他怀里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他的舌尖趁着她拒绝的空档钻了进去,带着无尽的恼怒,越发用力的啃咬着她细嫩的唇。
她想躲开,可是他的气息却是丝丝入扣,似乎都要渗到她的五脏六腑里,她想挣扎,可是力气越来越弱,两人纠缠了好一会,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将她松开。
初夏如同被抛在岸上的鱼大口呼吸时,直到呼吸顺畅了一些,才看向他,可是一看神经都绷了起来,因为她看到这个男人正在解皮带。那漆黑的皮带散发着阴冷的光芒,吓的她瞳眸一缩,才平稳的呼吸顿时又凌乱起来。
“你,你要干吗?”她想昨晚他对自己的凶暴,她吓的全身瑟缩。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他回眸看着她,眼底闪过诡谲的光芒。
初夏立即缩起来,拿过一边的枕头抱在胸前,紧紧的护着自己,“路东骁我不要,你走开,你别过来!”
她的抵触让路东骁黑眸微凛,脱掉了长裤,他走了过来,初夏瞥了眼他下身的白色平角裤,脸微微一热,更多的是惊悚,“路东骁不要碰我,你,你要是硬来,我会告你强歼!”
听到那两个字,他嗤的笑了,“好啊,看看法官会不会信你?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太太。”
她一下子愣住,经他这么一提醒,初夏才记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可是哪怕如此,他也不能强迫她,正要再说些什么,却是感觉到他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腿上,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腿内侧,轻轻的向上游移。
丝丝缕缕的颤麻感,在他碰过的地方炸开,初夏全身紧绷的像上了弦,一张小脸更是紧紧的纠结成一团,双眼紧闭,拿起手里的枕头,就对着眼前的男人一通乱砸,“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路东骁捉住她的手,看着她惶恐的样子,低头,在她眉心轻轻一吻,“傻瓜,我是你的丈夫,我不碰,谁碰?”
他轻柔的语气带着丝无奈的绵软,却又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好像他们真的是普通的夫妻一样,但是初夏清楚,根本不是这样的。
她心底的酸涩气泡像是被什么搅动了,剧烈的翻滚起来,她别开脸,声音哀戚,“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婚姻对你来说是什么?是不是只要一句话就可以?”
她话音刚落,路东骁就突然起身离开,以为他生气了,可是一会的功夫,他又折身回来,不顾她的挣扎,他将她的衣衫剥落,甚至还分开了她的腿。
初夏惊悚的不行,黑眸怒瞪着他。正要说什么,却听到他低低说道,“别这样看我,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是给你上药。”
说着,他晃了下手里的药膏,今天在医院时。他让大夫开了化淤的药膏,虽然昨天他并没有弄伤她,但是她身上还是留下了很多青紫的痕迹。
其实他也很懊恼昨天的失控,但当时他真是被她气疯了,他那么费尽心思想给她个意外惊喜,可是他还没惊着她,她却把他给吓的不轻。
初夏看着他手里的药膏,鼻子又开始泛酸,脸别到一边,“不稀罕,假悻悻!我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是你”
近乎哭泣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控诉,路东骁望着她,最后低叹一声,带着无奈,“我也不想的,是你把我惹急了!”
他竟然这样说,好像错的是她,路东骁真还是无耻至极。
趁着她安静的空档,路东骁拧开手里的药膏,挤在自己的指尖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探了下去,给她受伤的部位轻涂。
冰冷的药膏混着他指尖的体温,让她痉挛,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开,可他却已经强势的用自己将她固定。
别扭的挣扎了一会,初夏知道抗拒再也无益,索性放任他去做。可是如玉的贝齿却在他的动作中,一点点陷入娇嫩的唇肉之中。
感觉到她乖了下来,路东骁更仔细的为她涂药,看着她受伤的地方,其实他也觉得自责,可是他昨天太生气了,他一再的警告她不要和裴天阳走的太近。可她就是不听,居然还敢让他吻她?
他会那样发疯,其实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让他失控如此?
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在意她?
难道是在吃醋?
这个想法让他涂着药膏的手一颤,却是戳痛了她,只听到她痛哼了一声。
他连忙抽手,目光在她的小脸停了一秒,然后继续为她涂抹药膏,弄好一切,他为她拉好被子,转身去了浴室,再回来时,他听到她在低低哭泣,借着窗外隐约的光亮,还能看到她的肩膀在抽搐。
她哭,是因为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