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的全部身家啊!”
“怎么搞的啊?”
尽管其他下注的赌徒都不像单萱那样直接用黄金下注,甚至有的只是下了几文钱的注,但输钱还是让他们一时间哀嚎遍起,而庄家自然是露出了隐晦的笑容。
单萱搓了搓手,貌似十分懊悔。
其实,这些凡人的出千伎俩,速度再快,在单萱的眼里也如同慢动作一样,在亡垠和暗鸦看来又何尝不是。
只是这一出闹剧,单萱却好像还玩得一身劲,有些出乎意料。
“再来再来!”单萱一副不甘心输钱的架势,招呼着庄家继续开局。
庄家一看单萱那不算沉稳的表现,暗觉他刚刚把单萱想得过于危险了,心里嗤笑了一声,继续开局。
输输赢赢,赢赢输输,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却打成了平手。
由于跟着单萱下注,有些人已经将身上的最后一笔银子给输光了,并且他们又是赌了整整一夜的,疲惫、输了钱、还没看上好戏,没多长时间便散去了大半。
亡垠找了个凳子远远地坐着,暗鸦则站在亡垠的身边,那两个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却又一直耐心地等候着。
“我说小子啊!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会是全凭猜的吧!”站在单萱身边的一个矮个子男人忍不住开口说道,一脸的愁苦。
要是总跟单萱下一样的注,好像还不会输这么惨,但是跟单萱一样的吧!单萱有时候又连输好几局。
单萱起得早,到这里也不算晚,猜测亡垠输得一万三千两肯定不是一大早过来输的,所以这些人肯定都是赌了很长时间了。
何况,赌场都是晚上的生意好过白天的,尤其是下午,基本没什么生意。
单萱本打算拖到中午,等这些人又饥又渴,渐渐散去了,她才好赢大钱啊!
不然别人跟着她下注,她赢一大笔钱,那些人也赢了一大笔钱,赌坊还放她走么?
“呵呵,这个么?我这其实是第一次赌,我听说第一次赌的人运气都特别好,果然不假呢!要不你就跟着我下注吧!”单萱憨笑地对着那人说道。
至于那些因为跟着单萱下注,结果却输了个血本无归的,单萱才不会想那么多。
赌博本身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这些人一大早的正经事情不干,聚集在赌坊里,还真想靠赌博发家致富了啊?
那就凭真本事了,难道单萱还好心地带着他们一起赢钱啊!
一听单萱这么解释,那人一掂量钱袋,啐了声倒霉,就自己离开了。
这之后,单萱连输十局,金子很快就见空了,而单萱也露出了焦灼神情,时不时地说一句,这可怎么办啊?我可是打算赢钱来着。
庄家那肉肉的脸都笑成花了,聚在这边的赌坊黑衣人越来越多,甚至还出现了一个大簸箕专门用来装银子,而围观群众则越来越少了。
“买定离手啰,单公子,大还是小?”由于赢了单萱不少钱,庄家格外多问了单萱一句。
单萱原本一直都在买大小,好似这才发现,大小是一赔一,桌面上还有一赔八、一赔二十四和一赔一百五十的,单萱伸手一指一赔一百五十,“这个是什么意思?”
一听单萱这么一句问话,亡垠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而庄家也是一脸郁闷,原来这丫到现在连赌桌上的东西都认不全啊!
“三个骰子的点数是一样的,我们称之为豹子,因为出现的很少,所以赔率也最高。我们这里任意的三个同号是一赔一百,指定的三个同号是一赔一百五十。”
“哦!”单萱点头表示了解,说着将手头上最后一锭金子放在了三个六上面,“那就这个吧!”
庄家没说什么,本来买什么都是自由,他也不能干扰单萱的决定。
而剩下的几个围观者,联系单萱这前前后后的表现,有多嘴的便好心劝慰了一句,让单萱就此收手,免得裤子都没得穿了,还有的就直接嘲讽起单萱来了。
但单萱都不予理会,本来被这些人围在中间就觉得颇为难受了,何况还一直吵到现在,哪有心情啊!
“买定离手了!”庄家又吆喝了一句。
这家赌坊本来也开设了不少其他的赌局,单萱刚进来的时候,别桌也玩得精彩呢!
只是现在全都围过来了,其中不乏别桌的庄家。
单萱泰然自若,庄家自然更是沉稳,这局下注的人却很少,三个六那里仅有单萱一个人下了一注十两黄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