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纳闷她给我的是什么东西,疑惑的当她面将文件夹打开,却发现里面塞了五六叠钱,每一叠都和昨晚她给我的五千差不多厚。
“这是?”
我就是个穷学生,面对这么多的钱,怎么可能不心动?
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把这钱拿了,万一帮不了她们,最后恐怕就很难看了。
陈涵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有些紧张的说:“大师啊,您千万别觉得少,这就是一点点烟酒钱,如果真的能够救我的那个闺蜜,我们必有重谢。”
我瞠目结舌,一时无语。
三万块还只是烟酒钱,那她的重谢是什么意思?看这架势,我只要把这单做成,欠陈雪飞那十四万也可能不是问题了。
不过,毕竟我所掌握的只是通灵术中最初级的那一部分,还没有真正的见过世面,并不知道即将面对的这件事是怎样的级别。
于是,我决定打电话先向陈雪飞问个清楚。
我暂时下了车,站在路边,在陈涵热切的目光中,打通了陈雪飞的电话。
陈雪飞听我说完之后,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非常认真的告诉我:“大徒弟啊,这活确实不错,但是你不能接。”
我忙问:“为什么?”
陈雪飞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小三很有可能是中了降术,或者某种很古老的诅咒术。一般会这类法术的人都非常有来头,咱们惹不起。别看人家给的钱挺多,但就算是给你一百万,要买你的命,你卖吗?”
这道理我懂,可是真遇上这样的事,却还是想试一试。我心里仍有侥幸的想法,寻思着万一成了,可就是一大笔钱啊。
虽然我向陈雪飞承诺这事我不接,但他似乎听出了我的言不由衷,于是很严肃的对我说:“要不这样,你问下佟灵,如果她肯帮你,你可以接,如果她不肯帮你,你一定不要接。”
我连忙点头称是,然后挂断了陈雪飞的电话。
我本想着立刻就打电话给佟灵,因为想到那不菲的佣金确实仍然非常心动,但想着刚刚听到的只是陈涵的转述,具体当事人的遭遇是什么样的,我还不能完全确定。
此时我不妨先去打听清楚,待确定了之后,再和佟灵说也不迟。
于是,我回到了车里,将那个装满钱的文件夹推还给了陈涵,对她说:“这样吧,你先带我去看看你的那个闺蜜,然后我要做个评估,才能确定是否能帮的了她。如果帮不了,这事就当你没提过,我没听过,你再找其他人就是。”
陈涵急道:“如果大师都帮不了她,我也想不到谁能帮她了。现在这年头,骗子实在太多,有真本事的我只认识你一个。”
我说:“有本事的人多了,只是你没接触到而已。这些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去看看你的那个朋友。”
刚刚说这话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把“死尸售后维修”的那个群给曝出来,好在及时收住,要不然这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客户说不定瞬间就被群里那些白眼狼给抢走了。
陈涵提醒我系好安全带,然后启动了车子,向着庄澈所在的医院开去。
这年头的人真是有趣,女人喜欢开大车,男人喜欢开小车。
原本看起来文静且有些忧郁的陈涵,在驾驶这辆丰田陆地巡洋舰的时候,散发出了别样的魅力。
当然,这只是一种欣赏,没有其他的感情在里面。
我的心已经装满,里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林燕。
汽车在市区里面行驶得很慢,而且这时候已经是傍晚,正是下班高峰期,我们还碰上了堵车。
当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陈涵停好车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带着我到附近的一家比较高档的饭店吃晚饭。
她点了一桌子的菜,自己却没吃几口,一看就是心事太重导致的没有胃口。
我中午就没吃东西,此时已经饿得胃疼,一顿风卷残云,几乎把所有的菜都给清了盘。
陈涵确定我吃饱吃好后,起身去结账。
我正要走出这家饭店,却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