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当年的决定还是很明智,现在清华北大都被骂成什么样了?并非是说他们教的不好,而是教的太好了,结果学生一毕业,全他娘的被挖去国外。愿意留在国内,给祖国建设添砖加瓦的,比小区里的耗子还少。
太多人认为,上学是为了学习,学习是为了赚钱,完全不懂什么是奉献。所以有人说,这是教育改革的失败。
当然了,这和我要讲的事情没太大关联,就此不提。
大学生活,有人说,第一年是很忙的。可我却觉得,好像也没什么。该睡觉的睡觉,该翘课的翘课,该泡女同学的泡女同学。身为一个曾和长辈一起泡吧的无良少年,我自认在学习的道路上,只会越走越偏,索性走自己的路,随他娘的挂科去吧!
因为对是否能毕业并不看重,这导致我在成绩本来就不怎么样的班级里,依然属于末游。但是,同学们没有看不起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爷爷在泰国,家里是卖佛牌的。
零五零六年的时候,佛牌开始慢慢进入大陆人的视野,不过传播还不是很广,大多数人,仍局限于从网络和人口相传中进行粗浅的表面理解。然而,这并不能影响一群少男少女的好奇心。
我从小戴到大的白榄佛牌,曾被二叔拿走一段时间。龙波术大师亲手制作的三期佛牌,基于材料缘故,很容易损毁,现存的几乎大部分连佛面都看不到。二叔去泰国找人给镶了金边,进行真空保存,然后又请当时的白榄寺住持崇迪帕玛哈剌帢奀鉲沾再次开光加持,才给我送了回来。
那个住持的名字,当时把我都听懵逼了,重复几遍后,感觉舌头都能扔了。二叔告诉我,这位主持是相当有名的。因为崇迪这个称呼,在泰国代表最高等的僧人,需由国王亲自册封。哪怕到了如今,拥有崇迪称号的圣僧,整个泰国也仅有四位。
那块白榄佛牌,被同学们竞相观看,有稍微懂点的,自然明白这块佛牌的价值。他们相信,一个戴着价值十万以上顶尖佛牌的人,不会说谎。有几位同学,当时就嚷嚷着也买块戴戴。
我告诉他们,佛牌有贵的有便宜的,如当时盛行的白榄佛牌第六期第七期都不贵,市场价也就人民币一两百块,去泰国买的话更便宜,而有些国内的黑心牌商会卖到三四百。
不过,这样的正牌都非大师所做,效果要差很多。真正有用的,还是阴牌,最少也要上千。
为了提高自己的影响力,我故意挑着二叔口中有关于阴牌反噬的事情说出来。一些女同学,直接吓的往后退。当时的年轻人,一般是把佛牌当作装饰品,和项链首饰差不多。古曼或者小鬼,在他们眼里就可怕多了,等同于邪物。
我立刻看出来,想在大学开展生意,可行性并不大。
两三个月里,一直没人找我做交易。到了第四个月,眼看上半学期快要结束,才有经贸系一位姓郭的大四学长跑来找我,问是否能弄到真正的佛牌。
我问他想要什么样的,助学业?找工作?正牌还是阴牌?古曼还是小鬼?
郭学长被我问愣了,他也是听人说佛牌有神奇的效果,可以帮人成愿,哪懂这里面的讲究。过了会,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想要个能让人爱上他的。
大四是大学最后一年,很多人这个时候都开始投简历,到处实习,以免毕业后连口饭都吃不上。可以说,到这个时候,大学生活等于即将结束。因此,各种表白满天飞,少男少女们,抓紧最后一点空余时间,结束自己的处男处女生涯。
郭学长从大一开始,就暗恋某位女同学。不过他是农村来的,家庭条件很一般,人长的也不帅,额头全是青春痘,除了学习,没一样能拿得出手。这位女同学,一直看不上他。听人说我家里是卖佛牌的,考虑很久,才决定来试一试。
我记得,二叔曾说过,有些佛牌可以助桃花,但具体哪种,就说不清楚了。因此,我问郭学长关于价格的要求,并告诉他,需要给长辈打电话询问,至于什么样的货就说不准了。也许是阴牌,也许是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