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开就行,别那么难过。谁还没一段不堪回首的感情经历呀。”我用过来人的语气说着。
“这些都不是理由。”何连成低头苦涩一笑道,“很多事情和你想像的不一样。我们这些人的婚姻,哪有那么单纯。”
“她爱过你吗?”我问。
何连成心里一定还是有薛铭的,不然他不会用这种眼神去看他。薛铭呢,她曾经爱过何连成吗?如果爱过,何连成也不算冤如果没有,何连成岂一个惨字了得。
“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那一段时间天她与我和好。不过是为了故意气乔伟,做给他看。由于我的调和作用,二人很快就复合了。我这个调节剂真是高效呀!也不怪她,从一开始她就没说喜欢我,是我非要和她在一起,自诩是她的男朋友。”何连成自嘲地说着,嘴角一挑痞痞一笑继续说,“我这样的败家子,谁看得到眼里。”
“你别这样,好姑娘有的是。”我言不由衷地劝着。感情的事没有对错,好姑娘也是相对的。他若爱你,你多坏也是好姑娘他若不爱你,你多她他也看不到眼里。
感情的事最难说清楚,不管你是多明白的人,遇到了你真心喜欢的那个人,也会失了自己的分寸和原则,一切的一切都会围绕着那个人转。他她的喜怒哀乐,支配着你的喜怒哀乐。所以,失恋的人最难劝,除非他自己先从这场失败的恋爱中清醒过来。有时候,想得通了却走不出来。人,就是这么纠结的动物。
所谓失恋,就是失败的恋爱。
说话间晚宴开始了,侍者穿着笔挺的西服,口袋里装着雪白的方帜,托着各色美味佳肴上菜。这时薛向铭穿着笔挺的西服,端着红酒施然走到我们面前,看到我的何连成的装扮,先是啧了一声才道:“哟,勇气可佳呀,参加前女友的订婚宴,感觉如何?”
何连成还没说话,他又接着说:“看来我真没看错,你这样的人也只能配个婊子,婊子配浪荡子也真是天生一对。”
“婊子和浪荡子参加的订婚宴,能是什么好婚宴?关键是婚宴的主人还特意发了请柬,上面我们可是贵宾。你说,这订婚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恐怕连婊子和浪荡子都不如。”何连成谈笑风生,一席话把薛向铭噎个半死。偏偏这是他姐的大喜日子,他也不好闹大了。最后,薛向铭讪讪地说了一句:“只图嘴巴痛快的人算什么!”
“这句你还真说错,我可是哪儿都能痛快的,好像听说薛少前几天在外面痛快的时候被老爷子的人找到,现在在女人身上可是痛快不起来了。”何连成笑得特别明朗,就像在与人讨论夏威夷的阳光真好之类的话题。
“你”薛向铭语结。
“不服气可以打我呀,来来,冲这儿来一下。”何连成指着自己的鼻子挑衅。
薛向铭气得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第一次知道你的嘴巴这么毒。”我说。
“他姐的订婚宴,他过来挑衅我本来就是脑子进水了。如果不是看在薛铭和薛伯的面子上,我早一拳打过去了。”何连成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