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冷漠强势的厉沉,也有不可控的时候,就像方才,就像此时的现在。
手中的文件,被他一页一页的翻看,这是厉勋的东西,但他却从来都知道,是不是每一个豪门都有一桩秘事。
他看上祝棠,喜欢祝棠确实不参杂任何的其他东西,但是,他调查过祝棠了,资料详细。
他知道为什么祝棠那天要去喝酒了,也许不单单因为他,可能是因为她的父亲吧。
如果祝棠的父亲跟这文件中的某一个名字重合,那么,他对祝棠或者祝棠对她,还会那么纯粹吗?
他不知道,所以才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寻找答案,告诉他,他们之间不会被任何事打扰。
文件翻到最后一页,厉沉都没有找到祝棠父亲的名字,这是一份案件的卷宗,他很早以前因为贪玩曾打开看过,他对这个案件记忆深刻。
但幸好,那不是祝棠父亲的。
厉沉沉吟了半晌,才将文件复原放回去,关上保险箱,刚起身,厉母就站在门口扬声问:“你跑到你爸书房来做什么,要找什么东西?”
厉沉神态自若的走向母亲,淡淡开口:“看点资料,没什么大事。”
厉母扫了眼保险箱,见厉沉越过她准备下楼,又说道:“留下来吃晚饭吧,你爸也快回来了,找不到的资料就问他。”
厉沉微微偏头,掀了掀唇角:“改天我会过来,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陆沂南请我吃饭。”
到底没有留下来吃饭,随意编了个谎言,驱车又回到了医院,他没有急着去看祝棠,反而到医院对面的餐厅,点了些吃食,打包好才又回到医院。
一份拿到陆沂南的办公室,一份则拎到祝棠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