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门外冲进来的皮强东从一张桌子里抽出一张床单,偷着蒙在了苟或的脑袋上,并伸手捂住了苟或嘴的位置。
突然,卫康也从身边抽屉里抻出一张床单,蒙在了鲁万发脑袋上,随即大喊,“妈的!敢打我们学生会的!”
大伙一哄而上,对着鲁万发连踢带踹,咚咚的声音好生的过瘾。
鲁万发杀猪一般惨叫,嘴里骂着,“你!谁打我!啊啊啊啊!”
卫康看了看皮强东和苟或的方向,喊道,“苟或!快住手!别把人打坏了!”
“苟或!卧槽!卧槽你”鲁万发不停的喊。
苟或被皮强东堵住了嘴,哪还说得出话来。
卫康踹了鲁万发脑袋一脚,喊,“苟或!你他妈还打!”
牛大山甩出椅子,砸在鲁万发后背,喊,“苟或!你他妈别用椅子!会死人的!”
韩帅帅一脚踩在鲁万发的大腿,喊道,“尼玛的苟或,小心踩到他鸡巴!”
张纯突然喊道,“苟或!还我摄像机!”说着,跑上前来,举起摄像机,照着鲁万发脑袋砸去,啪擦!相机碎了。
“啊!!!”蒙在鲁万发脑袋上的布渗出了血迹。
这一下,让大伙震惊了,卫康暗道:这张纯到底和鲁万发有什么仇什么怨?用得着摔相机砸他?不过打得好!
大伙见鲁万发流了血,停了下来。
鲁万发被打,自然是校领导帮他解决问题了,牛大山虽然踹了他一脚,但对校领导说那是拍戏需要,而且大伙都为他作证,说牛大山平常拍戏十分的敬业,拍动作戏的时候不管打人还是被打,都要求来真的。
鲁万发虽认为他有故意成分,但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众口铄金。
更倒霉的是苟或,大伙一致指认说他给鲁万发蒙的床单,然后暴揍,苟或最先被床单蒙上,也不知道谁蒙的他,也不知道谁蒙的鲁万发,也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鲁万发和苟或心里都明白是卫康等人故意搞他们,不过没证据,也拿他们没辙。
最后,牛大山被警告,苟或被记大过,鲁万发因配合演戏受伤,得到了领导的嘉奖。
天已近中午,卫康宿舍和牛大山宿舍几人一同大吃大喝了一顿表示庆祝,席间,卫康得知,张纯和鲁万发没仇,之所以打他那么狠,是因为自己有正义感,看不惯鲁万发的小人行径。
席间,牛大山猛吹了一瓶啤酒,“啊!真他妈过瘾!”
“这你就过瘾了?”卫康道。
“咋地?还能更过瘾!?”大伙都奇怪的围上卫康。
卫康跟皮强东要了根烟,装模作样的叼上,一吸,呛了一嗓子,“咳咳,鲁万发这小子,算是被修理的差不多了,可还有个苟或呢?他只是被记了大过,还没受过皮肉之苦呢!”
“你有办法?”牛大山急切的问道。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卫康笑了一大会儿,目光一凛,“这次,不止要苟或受皮肉之苦,还要更深层次的挑拨的他和鲁万发之间的矛盾,到时候,呵呵呵,咱们坐山观虎斗,渔翁之利就不收了,谁死谁活该!”
“老卫,你越来越可怕了。”皮强东道。
可怕!?卫康安静下来,是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就当是嫉恶如仇吧!卫康这样安慰自己。
晚会即将开始,苟或因为今天被弄得很憋屈,没心情去看晚会,拉着自己的女朋友出去喝酒。女朋友还算贤惠,不停的安慰他。
邻桌上,有五个社会青年,时不时的看他们一眼
“晚会开始了!走吧!”女朋友拉了苟或一下。
“要去你自己去!”苟或甩开女朋友的手,又自斟自饮起来。
女朋友没辙,又坐下来陪他。
过了十几分钟,邻座一个人走出了房间,拨了个电话:
“你大爷的高丸霸主,我们等了半天,这个狗东西都不出去,得等到什么时候?”
电话一头传来霸主的声音,“你们在哪个饭店?”
“火锅鸡店,之前叫四喜,现在叫康大师!”
“你他妈傻逼呀!在店里头打他就行了!顺便调戏一下那女的,一会有人英雄救美的时候,你们配合一下!暗号就是康哥两个字!”霸主没好气的说道。
“草!这可是四象兄弟的店,借我俩胆我也不敢在这儿闹事啊!你忘了去年你还被白虎捅了一刀子呢!”
“草!知道现在这店归谁管吗?我康哥!知道我康哥是谁吗?白虎的大哥!少废话,你尽管给我干!出事了我兜着!我兜不住还有康哥呢!”霸主说完,挂了电话。
打电话的青年回了房间,和其他四人耳语一番,几人站起来走到苟或面前。
一名光头青年拿起一个盘子,照着苟或的脑袋拍去
苟或虽然蔫坏,不过胆子很小,看着眼前的几个凶神恶煞,直接尿了裤子。
“怂货!”光头青年抽了苟或一巴掌。
苟或害怕极了,竟然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我是怂货,大哥饶了我吧!”
苟或的女朋友见他这么没出息,心里也很气,不过她仍然站在苟或一边,推了下光头青年。
“这妹子不错啊!”光头青年和其他几个哥们互看一眼。
“哈哈哈哈哈!”几人一同淫笑。
光头青年拉起苟或的衣领,“你他妈不是很有种吗?连我表弟都打,现在怎么怂了?”说着,又抽了苟或一巴掌,苟或的眼镜被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