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经历那件事情,我估计我的人生就想老一辈的一样,没什么太大的波澜普普通通的当一个小市民,然而在一个星期三的中午,某件事已经悄无声息的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那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们都在为了生活奔波,偶尔遇到熟人停下来歇歇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我也是其中的一个人。
这天我早早的回到了家,因为最近小区要拆迁了,大家整理着大小的事物,准备搬入安置房里面。
我住的小区是一个老式的小区,翻新过好几次,听说这里有些老建筑都是在民国年间建造的,后来修修补补,不断的粉上新墙壁,一直坚持到了现在,但前段日子下了暴风雨,车库塌了很多件,上面的人过来便要我拆迁,当然这一时半会拆迁是不可能的,老小区里面也住了很多人,都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我家的这个房子也算是老宅了,听我爷爷说是从我曾祖父手里传下来的,历史很悠久,他老人家活了七十多岁,喜欢收集老物件,曾祖父很擅长扎纸人,就是烧给死人用的之人,而我爷爷也继承了手艺,可是到了我父亲这一代,我父亲崇尚新青年的精神,一成年就在工厂上班,这手艺也就失传了。
而我家四代单传,本来我爷爷打算让我继承一下,这扎纸人虽然不怎么光彩,但终究也是一份祖业,收入也很靠谱,可惜那时候的我选择了我的学业,知道了我的决定后,我爷爷彻底绝望了,后来生了场大病,一病不起,就走了,我对我爷爷很愧疚,当初扎纸人的活儿我也学了一些,小时候就当是玩具一样,只是我母亲嫌弃晦气不让我学。
此时我来到了家里头的仓库里面,仓库已经很久没清理了,周围积存着厚厚的一层灰尘,就要搬家了,我打算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就流下来,不然全部卖作废品就太可惜了。
父亲和母亲都是工人在同一个厂里面工作,住在职工宿舍,而这郊区的房子就是我一个人住,偶尔也会去找我父母蹭顿饭什么的,但最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和我父母见面了,偶尔我母亲会回来帮我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随着我长大,找到工作之后,次数也就少了。
我翻开了一个木头柜子,上面刷的漆都已经掉光了,打开一看,都是一些书本,大致上就是旧社会的书籍,然而这些书虫蛀的很厉害,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我就将这个箱子搬到了外面。
因为灰尘太大,我便带了个口罩,只是当我将这里的东西晴空了一部分的时候,发现了脚下竟然是一条地毯,这地毯已经很有岁数了,上面的泥灰都将地毯给染成了一色,灰蒙蒙的,我心道这地毯洗一洗也许还能用,但我将地毯揭开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在地毯的下面,竟然是一块青石板,我全身一震,心道这石板方方正正,难不成下面还有一个地下室?
带着疑问,我用撬棍撬开了石板,一股恶臭也随之扑面而来,我看到一条锈迹斑斑,但是直接通往下面的楼梯,我便拿了个手电筒,下去一看究竟。
这个是一个颇为宽敞的地下室面积大概在一个半卧室左右我找到了在楼梯边上的一个电灯开关打开了这个老式的木制开关我发现在地下室里面竟然安装着一个老式的电灯虽然光线很亮但是一闪一闪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掉
首先引入眼帘的是周围墙壁上挂着的条幅上面并不是术法而是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图案有点像是鬼画符的味道而且清一色的都是黄布红字那红字应该是用狗血搀和着朱砂
写出来的味道很难闻旁边也有几张黑狗皮然而在墙边却放了很多架子那些架子上也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有些工具我也是前所未见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因为周围的空气很阴冷墙壁上竟然凝结了一层层的雪霜让我打了个哆嗦此时我看到了在两个货架的中间竟然有一个神龛这神龛像是一个全封闭的大水缸足足能装进一个火人而且在神龛上面还贴满了一些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