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下输血的夏子悠,温乔也算是安心了,可为什么我的血型和妈妈的对不上呢?
阮景墨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伸出手揉了揉温乔的头发,“相同血型没什么奇怪的,除了特殊的熊猫血。”又问身边的护士要来了两个冰袋。
温乔心里一阵暖流,但又看着躺在那里的他的未婚妻夏子悠,就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太懂女人了,经验丰富,肯定是个大花花公子!
阮景墨从护士手上拿来了冰袋,弯腰蹲在温乔脚边,刚刚被他撩起的裤边,此刻露出红肿的脚腕,阮景墨将冰袋轻轻的覆在上面,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脖,以防她逃掉。
温乔唰的红了脸,就连阮锦宗都没有这么贴心的事情,思绪飘远
还记得那年,初三体育的结业考试,跑八百米时,温乔在第二圈被一个喜欢阮锦宗的女人,伸脚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扭伤了脚,但温乔坚持跑完了剩下的一圈,一到终点,阮锦宗背起她就到医务室去了,医生检查完,说没大碍没有伤到骨头,用冰袋敷一下就可以了。阮锦宗接过医生的冰袋却不知道要怎么帮温乔敷
“哇,你男朋友好爱你哦,还帮你敷脚。”递冰块的小护士,微红着脸,羡慕的说。
温乔被拉回现实,连忙俯身想要从他手里拿走冰袋,“没他不是我男朋友。”
“他是我未婚夫,怎么可能是他男朋友。”夏子悠躺在床上,不甘心的解释道。
阮景墨并不接话,身边的小护士,尴尬的笑笑,都走开了。
“悠悠。”夏母着急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