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某个午后,乔夏坐在地毯上看书,
我进门的时候,她从书里抬起头来,给我念了一段话,
“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确实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她笑着问我,“对吗,是不是于你们男人来说真的是这样的,”
我笑了一下,在忙工作,回答道,“这句话虽然不知道出自哪里,但是一听就是女人说的,”
乔夏愣了一下,她将书的背面翻过了,让我看作者信息,还真的是女人,
他知道,我是肯定不会看这些情啊爱啊的小说的,所以定然之前也不了解这句话的出处,所以他就更好奇了,“你怎么一听就知道是女人说的呢,”
我没有抬头,盯着财务报表说道,“女人每天才会考虑这些,男人的一生怎么可能只有两个女人呢,”
“那应该有几个,”
“女人容易老,男人不是,”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起身去接电话,乔夏识趣的没有再继续下去,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细细的思考过这句话,我为何会说女人容易老,男人不是,
女人有很多种,强势的、可爱的、温柔的、贤惠的,但是这些标签下的女人本质都只有一种,依附,
当她渐渐把心交给一个男人的时候,无论之前多么叱咤风云都会变成只有这么一种特性,叫做依附,
她会把心收了,全部的围绕着男人,
有句话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这句话,是个伪命题,
男人征服世界是对的,后半句应该换成女人以为可以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其实女人并不能征服世界,
如果能的话,母系社会为何后来会变成父系社会,
不是发展所趋,而是本性使然,
所以,女人容易老,当她开始爱上一个人,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放在男人以及以男人为中心所组成家庭、孩子,
而男人,他的心永远是属于征战四方的,
拿男人的一生有几个女人的理论来印证男人的爱情,有些可笑,
乔夏问过我,爱不爱她,
我说:爱,
乔夏问过我,那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我了,我还会不会爱她,
我说:不会,
自她离开的那一刻,我对她的爱,就会终止,
我说到做到,女人却很傻,
她们总是盲目的以为,你得到过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心就会一直属于你,而事实上男人很简单直接,
可是,尽管没有爱,我们直接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责任,
这是一个男人的担当,
一个不烂的男人他会有两个标准,一个野心,一个责任,
野心对外,责任对内,
所以,乔夏三番五次的闹过,以此来挽回早就不存在的爱情,我因为乔父的病情出席,实则是因为责任,
男人的职责,
之前乔父对我不薄,而乔家的事情发展到了一种是正常的人都会伸手援助的地步,
我帮乔夏只是出于对人的帮助,与职责,
而这个阶段,影响过我的感情,
即使现在想来,我都不会觉得自己是有些什么错的,
哪怕曾经因为这些事情,程若而几次离开我,
她要爱情,而我身上更多的还有责任与定位角色里的职责,
在那种境况下的选择,只有如此,
被一个女人牵绊,是不可能,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程若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她在我心里是有分量的,由此,我几次想要任其发展,最后时刻都去找她了,
我曾经给过她一个形容词:人间气质,
有太多的女人没有这种气质的,她们活在面具下,而只有她活的真实,
情绪不被掩饰的真实,善良的真实,敢爱敢恨的真实,一无所有的真实,
也因为真实,你无所揣测,
兵法千万种,讲究排兵布阵知天象地理,揣人心,
与同样懂排兵布阵的敌人相遇,是容易的,
只需要技高一筹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