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只有两个字,林风可以说对我的性情了如指掌。而我明知道这样就算是是进了他的圈套,却还像是飞蛾一样含怒扑火。林风我要告诉你,我霍箫不是怂货。
说吧!在哪?
“稍微有一点点远!”
“霍箫有事很忙,你的问题包在我身上!”
“你?”他怀疑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
“看屁呀!”我很不留情地吼他,“再看信不信我把你撵出去!”
我厉声厉色,他不再多言多语。
他和我约好时间,明日一早会有专车来接我,之后就走了。
晚上我开始做着各种准备,在黄纸上画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语,在脖子上挂了四五斤重的大蒜圈,还亲自去市场里买了狗血,可我越是这样做就越觉得心虚,明明就是亡羊补牢,恨得我把所有东西都仍进垃圾桶里。
霍箫啊!死充面子活受罪!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不是你自己,而是那个让你恨之入骨的仇人!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爸爸留下来的皮纸,费解地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我相信这上面记载的东西绝对不简单,可即便是到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无法破译上面的内容,捶胸顿足,抓耳挠腮,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故此!我只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铜铃和纸灵身上,希望到时候它们别掉链子!
翌日早上,一辆黑色停在小区楼下。下楼之前我带上帽子,粘上胡子,把自己打扮得特别神秘,我信誓旦旦地向天发誓,要是再有人认出我的性别,我就把我这套装束当成早饭吃了。
“您贵姓?”
我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直在回想早上胖子熬得汤,自言自语地低声赞誉了一句,“胖子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这汤做的太好喝了!”
“是汤好喝小姐?”
“什么?”
“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