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最后输得壮烈。她们押着我去了酒吧舞台后换上了表演服。
“欣欣,看不出你这么胸。”
“艳舞好好跳哈,今晚帅爷们儿挺多的。总有一款适合你。”
我抹了把冷汗,说:“能别这么整吗?我不就犯了个小小的错误,当时走得太急,忘了说一声?你看,咱们也这么多年的姐妹,友谊不能玩坏了。”
卓雅轻叹了口气,微笑着嗲声说:“欣欣说得对呀,为了不让友谊现在被玩坏,上去跳个艳舞压压惊,安慰小姐妹们受伤的心灵。”
现在跟我站同一战线的,还有心里那一万头草泥马。
硬着头皮上了舞台,钢管舞倒也难不倒我。
当年大学里,大白天跟仨损友把寝室门锁上,抱着上下铺的杠子,扭腰摆臀学习怎么撩汉子的事儿没少做。
随着音乐响起,我僵硬着扭着身子,抱着钢管懒懒的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
曾依农一脸不爽,在台下扭了下腰,喊了声:“s宝贝儿!甩掉你的桎梏,放飞你的灵魂,n!”
我冷着脸忍不住腹诽了句小婊砸,你行你上!
镁光灯交错闪烁,迷蒙之后的清晰中,在人群拥挤的一隅,看到了那道刻骨铭心的身影,纵然两年已过,只消一眼,也让我心口如同撕裂般的疼。
他好像在谈工作陪客户,身边还坐了个妖冶的小美人儿。那小美人儿时不时拉低小礼服,露出半个肉弹,只不过原皓臣一心一意的跟客户谈笑风声,连一眼也没瞧她。
比起四年前落魄的原皓臣,现在的他真的像模像样,俨然已成为典型的社会精英。自信、从容、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