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而易举的将她从桌子那边抱过来,然后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下午两三点,咖啡厅里人很少,这个隐蔽的角落更是少有人来,傅言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沈紫宁被他压在沙发上就清醒了,她抬手抵着他的胸膛,眼圈因为刚才的热吻而染上了湿润。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完全是在比较他和苏启政吻她的感觉。
这会儿被他压在沙发上,她一下子就慌了,她再蠢,也知道成熟男女这样发展下去会演变成什么,对上男人深邃的黑眸,那里像是涌动着一个漩涡,会把她吸进去,她脸颊烫得惊人,心慌意乱的移开视线,结结巴巴道:“傅、傅总,你放开我。”
沈紫宁没有矫情的伸手扇他耳光,一来傅言深这样的男人,脾气本就不好,更是容不得他人犯上作乱,二来她刚才其实也很享受,否则不会忘记推开他。
事后翻脸不认人的事她做不出来,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谁让她刚才闪神,大不了,她当成被猪拱了。
傅言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狂躁的心被这个吻轻而易举的安抚,他沉着脸起身,坐到一旁去,想了想,还是不甘心,扭头瞪着她,视线掠过她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他问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想咬舌自尽的问题,“我吻你和你老公吻你,谁让你更舒服?”
沈紫宁瞬间石化,迟钝的大脑根本没办法反应这么高深的问题,她呆呆地看着傅言深,甚至连刚才心里产生的懊恼与不自在都消失不见。
傅言深看着她呆掉的蠢样,越发觉得无地自容,他站起来,在沈紫宁的注视下落荒而逃。
下午,沈紫宁混迹于人才市场,人才市场里闹哄哄的,像赶集一样。她一直在走神,被人群推着往前走,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想不明白傅言深怎么突然就吻了她,更想不明白他那句问话是几个意思。
在她心里,一直把傅言深当成救命恩人,可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却搅得她心乱如麻。平心而论,傅言深的吻并不让她讨厌,可是她是有夫之妇啊,怎么能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
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了,就当成是被猪拱了。打定主意,她就没再多想,而是认认真真找起工作来。
不过一下午,她还是一无所获,用傅言深刻薄的话说,她看上去就是个花瓶,没人愿意请个花瓶回去供着。
走出人才市场,太阳已经西斜,金黄色的阳光洒满大地。早上她士气满满的来,现在却是铩羽而归,心情难免低落。
她走下台阶,手机响了,她没有看来电显示,顺手接通,焉焉道:“哪位?”
“是我!”彼端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静默了一瞬,他接着道:“我的车停在路边,黑色宾利欧陆,车牌是,你过来!”
不等沈紫宁回话,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沈紫宁气鼓鼓地瞪着手机,他在她身上装了雷达吗,怎么她在哪里他都知道?她抬头,看到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车窗摇下来,露出那张举世无双的俊脸,她的心跳倏地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