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很隐忍,可还是看着她一步步离自己越来越远。
烈酒入喉,辛辣刺激又麻痹了神经,他在想,也许那晚不应该放过她。
他要把她永远囚在自己身边,要她做自己的解药。
他不想承认是他的疯狂,偏执和病态的占有欲把她吓走的,可她眼里一开始的疏离到抵触抗拒再变为厌恶憎恨,让他却越来越无路可走,越是想伪装,却越是暴露。
付婉娉,婉娉。
酒保看出他在借酒消愁,不禁问道:“客人,你是失恋了吗?”
顾霆扯唇笑了一声,“失恋?”
他沉声道:“没有,只是在吵架。”
酒保叹了口气,其实他也有女朋友,非常能理解这种心情,“客人,女人啊其实用心哄总会感动她的,我女朋友跟我闹分手那次,我也像这样喝了好多酒,不过没有你的多。”
“你怎么把她哄回来的?”顾霆拄着下巴,指尖点着桌面,随口问道。
酒保嘿嘿笑了笑,分享经验:“当然各种买买买啦,媳妇的小心愿都满足了,哄着上了床,然后给媳妇伺候舒服了,事说开就好了,现在感情越来越好。”
顾霆侧首思忖半晌,微微点了点头:“原来这样。”
他其实送过付婉娉很多东西,但无一例外她都没理。那看来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他饮尽酒,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