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这下把我问倒了!
朋友?我只知道石朝歌这个名字,其他一概不知。搭档?处理鬼事的时候,多半都是石朝歌在帮我,我不拖他后腿就不错了。
我摇头,表示真的不明白我和石朝歌是什么关系。
重渊突然转换了话题:“他还在寻找虎符阴印么?”
什么虎符阴印?听都没听说过啊。
我继续摇头。
重渊掐我脖子的手猛地用力:“说话!”
我顿时觉得脖子快折断了,疼得不要不要的,于是忙瞪着眼睛拼命朝重渊打眼色,妈个鸡,你丫要是再掐,老娘就死翘翘了,还说什么话啊!重渊怔了怔,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咳嗽了半天,才缓过神来,然而,我刚缓过神来,重渊抬手猛地甩了我一巴掌,我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疼,嘴里咸咸的一阵腥味,半边脑袋都被他打麻了。
这丫下手真狠!
重渊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说出一句话:“外面有人,配合一下。”说着,提高了音量,带着情的调子说:“蠢女人,死到临头,看大爷我今天不玩儿死你!”说着,还把皮带用力在床板上抽得啪啪啪地响。
我心里一抖,重渊什么意思?
外面还有人监视着我俩的一举一动?他刚才对我那么凶,都是故意装给外头那人看的?
重渊这么猛,看来外头那人更猛啊。
保命要紧,先听重渊的吧。
我带着哭腔,回答重渊的话:“帅哥哥饶命啊,你太凶了,人家好害怕呀,放过我吧温柔一点呀,帅哥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说句丢脸的话,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宿舍几位女青年还围在一起看过岛国动作片呢。
重渊的脸一绿,手一扬,皮带“啪”地一声抽在了我的屁股啊,我疼得“嗷呜”叫唤。
我猜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半真半假地叫唤了一会儿,重渊侧耳听了下外面的动静,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然后把自己衣服整理好,斜着眼睛看我:“妞儿,刚才叫得我想真的上了你,经验挺丰富啊。”
“”
我一口气没抽上来,差点给憋死。
重渊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走阴女的滋味不错,就是胸太小,等大爷吃个饭,再来吃你。”说完,他留给我一个神秘的笑,然后转身走了。
门“砰”地一声给关上了,整个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我赶紧去地上找手机,上面居然显示还在跟石朝歌在通话中,我眼前一黑,心说完了,叫床的声音被石朝歌听了个实打实,这下我的形象彻底毁了。
天杀的重渊!
该死的重渊!
不过话说回来,重渊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把我的手脚重新绑起来,而且他明知道我跟石朝歌在通话,也没有把手机摔坏,真是奇怪,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不管了,先给石朝歌发一个定位过去。
我拿着手机弄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与石朝歌通话,其他的电话一概打不出去,而且,定位系统也失效了。我对着石朝歌喂喂了几声,石朝歌也没有理我,不知道这通电话到底还有没有在继续连线中。
阴气很重的地方,会干扰电子产品。
我走到门边,门是铁的,很厚实,锁得死死的根本就出不去,也看不到外面是什么个情况。这房子里也就只有一张床,想找根棍子撬锁都找不到。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床底下有木板子的声音,我趴在地上一看,只看到一个圆圆的后脑勺,我心里一抖,心说这床底下该不会活埋了一具尸体吧?看那脑袋的形状,像是一个男人的,不知道我用招魂术,能不能把他的魂魄招出来,我也好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正这么打量着,那颗头颅慢慢地转了过来,我看到一张白惨惨的脸,咧嘴朝我无声无息地笑。
“啊”
原本以为是死尸,没想到是个大活人,我吓了一跳,一手机砸了过去。“咻”地一下,那头颅跟地鼠似的缩了下去,手机掉进了黑洞里。手机是我跟石朝歌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如果断了,那我真的死翘翘了。
我拍了拍胸口,很害怕,可是我必须要把手机找到。
我趴在地上,沿着那洞口摸了一圈,我发现那洞的直径最多也就十公分,而我看见的那头颅并不像小孩子,他是怎么钻进去的?他的脸也很苍白,也是长期接触阴气么?
我稳了稳神,慢慢往黑洞里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