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四个男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白色纸人行走
“叮”地一声,一颗钉子直接戳进了小纸人的脑袋上,小纸人流了一点儿血,“轰”地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化成了灰烬。
重渊把玩着手里一把铁钉子:“跟了我这么多年,小小的幻术都看不透么?还愣着干什么?上啊!”说完,他把手里一把铁钉子向前一挥,每一颗钉子都准确无误地插进了纸人的脑袋里面,纸人一瞬间化为灰烬。
“是啊,我们跟着渊哥还怕什么?”
“上”
四个男人说着话,又向石朝歌冲了过去。
我伸长了脖子去看,这时候,重渊手里的铁钉子“咻”地一下朝我飞来过来,吓得我当场就傻掉了,膀胱一阵肿胀。
我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重渊不用近我的身,就能够要我的命!
我闭上眼睛等死,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惨叫声,以及身体重重落地的闷声,还有刀子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过了两三秒,我身上并没有哪里疼。
我睁开眼睛,那颗朝我飞来的钉子跟空气似的消失了厂子中央,石朝歌长身玉立,在他的脚边,倒着十多个男人。
重渊呢?
那家伙该不会看石朝歌解决了他的同伙,就出尔反尔跑了吧?
石朝歌好不容易跟我求一件事,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我正焦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下了两步铁梯子想去问石朝歌伤着没有,还有重渊到哪里去了?然而才跑了两步,突然感觉脖子上凉凉的,我反手挥出一拳,拳头立马被人给捏住了,耳边传来重渊冰冷的声音:“女人,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在你脸上画朵牡丹花。”
该死的重渊!
我一直守在这里的,他怎么会跑到我后面去了呢?
如果是阴魂之类的,我还能有点感觉,可是重渊,我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重渊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向石朝歌走去。
这时,有两个躺地上呻吟的男人,看到重渊得手了,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高兴地朝重渊这边走,站在了重渊的身后,想跟重渊邀功。
石朝歌沉着脸,“你说过不会伤害她的。”
重渊往我脸上吹了口气,那气冷得跟腊月里的霜风似的,“我并不打算伤害她,我想伤害的人只有你。”
我心说这个重渊怎么感觉像是故意跟石朝歌赌气一样啊?
他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啊?
石朝歌说:“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重渊把我圈在怀里,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当石朝歌说完这句话后,我明显感觉到重渊的身子猛裂地颤抖了一下:“委屈?我能有什么委屈!你们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我永远都是错的”重渊大吼了一句,周围一片死寂,我的心砰砰砰直跳,生怕重渊一个不冷静真在我脸上开花了。
重渊吼完,又冷静了一会儿,阴沉沉地对身边两个男人说:“去,给我好好收拾他一顿。”站重渊身后的两个男人知道重渊占了上风,麻溜地走向石朝歌,石朝歌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连根小指头都没有动。
“噗”
刀子刺进肉里的声音。
有一个男人拿着刀子,一刀捅进了石朝歌的右腹。石朝歌原本是可以躲开的,可是他却没有移动半分,双眼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捂着肚子缓缓地跪到了地上。
我吓坏了,拼命地喊石朝歌的名字,我想冲上前去,可是重渊却把我死死地拉住了。
我感觉我的胳膊都快被重渊给捏断了!
石朝歌看了重渊一眼,缓缓低下头,没一会儿他的脚边就集了一小摊血,半边身子的衣服全红了,我心急如焚,想去扶他,重渊一脚踢在我的后膝盖上,我腿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
重渊冷冷地说:“嫡传弟子也不过如此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