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才不后悔呢,我愿意为朝歌老大做任何事情,哪怕让他讨厌我,我也心甘情愿,”
重渊看着湖面:“刚才是谁说这辈子最后一次喊朝歌老大,”
“那只是演戏嘛,”
“演戏,可我看大师兄受伤得很啊,”
“哎”我叹了口气,捂住耳朵,“重渊,你别再说了,我不想回忆,难受,”
重渊拍拍我的脑袋,轻笑,没再说话,
王彻和许般若打打闹闹地回来了,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小卜卜,朝三爷又伤了你吧,”王彻突然问我,
我愣了下,“嗯,”
谁伤了谁,谁被谁伤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许般若把我的手拿在手里,摸了摸我的手背,大眼睛眨巴眨巴:“小卜姐姐好可怜哦,大明王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你为了替朝三爷挡天劫,牺牲了这么多,”
我老脸发烫:“哪有什么牺牲啊,啊对了,你们不要怪朝歌老大啊,他是煞气发作才打伤你们的,”
许般若摇头:“我们不怪他的,你放心好了,”
“谢谢你们,”
王彻突然插话说:“我现在觉得朝三爷越来越渣了,”
“渣你大爷,”我踢了王彻一脚,
王彻也不躲开,若有所思地问我:“小卜卜,你烧过煤么,”
我瞪他一眼:“烧过啊,怎么了,烧煤跟朝歌老大有什么关系,”
“那你应该懂啊,煤烧起来,就变暖了,煤一暖,就烧成了渣,相对的,你觉得朝三爷是大暖男吧,他一暖啊,也成了渣,哎渣男啊,”
“滚,我不允许你说朝歌老大的坏话,”
他娘的王彻,绕来绕去,又提到渣男这个词上了,
王彻双手抱胸:“抛开所有的问题不谈,朝三爷是地藏王的时候,对你和重渊那个样子,很不仁义啊,他都那样对你们了,你还替他说好话,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怎么对我,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插手,”
“我说我是外人,”
“难不成还是内人啊,你给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好,我走,”
王彻生气地甩了下手,转身离开了,许般若嘴里喊着“王彻哥哥等等我”,然后跟着王彻,一起离开了,
“小气鬼,”我看着王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重渊哼笑一声:“女人,他是故意逗笑的,你不笑的时候,真丑,”
我本来对重渊的前半句话挺动容的,谁知道他居然话风一转,说我丑,真是的,太讨厌了,
天蒙蒙亮,我和重渊住回走,
这是我们的第二个计划,第一个计划是跟石朝歌闹翻,第二个计划,向石朝歌赔罪,
今天就是6月20日了,
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特意端到了石朝歌的房里,石朝歌房门紧闭,我敲了很久,他才把门打开,脸色苍白无血,我心里泛疼,轻语:“朝歌老大,对不起,”石朝歌怔在了那里,我做了个鬼脸:“你还在生气啊,那我等下再来,”
我转身,准备离开,
石朝歌突然伸手,从后面紧紧地拥住了我:“小卜,我心里清楚你是故意气我,气我之前伤了你,可我听到你说要跟重渊一起离开,还是很不安,小卜,不要离开我,”
石朝歌身体颤抖得厉害,我的手都快握不稳托盘了,
我轻轻挣脱石朝歌的怀抱,回过头:“朝歌老大,你知道我这火爆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嘿嘿”
“小卜,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求你不要离开,”
“好啦,我们都不好,”我嘿嘿一笑,抬腿起石朝歌屋里,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朝歌老大,我特意做的稀饭,你全部吃掉之后,就把昨晚我说的话统统都忘掉,好不好呢,”
“嗯,”
石朝歌不疑有他,坐了下来,端起碗,一口喝了个干净,
“朝歌老大,你慢点喝啊,很烫的,”
“没事,小卜做的,不烫,”
“讨厌,”
我搂着石朝歌的脖子,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好闻的异香,真是令人心安,
“小卜,今天是个大日子,你跟重渊说一声,留在家里不要外出,等我回来之后”石朝歌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了,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我满意地笑笑,把石朝歌扶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