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屋里瞧了瞧,没发现有啥异样,心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不过等我把狼牙吊坠戴到脖子上,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那会儿我并不相信真是一个吊坠起了作用,觉得多半是自己的心里作用而已。
晚上我故意睡得比较晚,怕睡着了,有啥动静听不到。
说来也怪,那晚我居然啥都没听到,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早上起来后,我马上给小李打电话,让他把吊坠借我戴两天,我要看看倒底是因为吊坠我没听到动静,还是我出现幻觉的毛病突然就好了。
小李很爽快的答应了,还说会帮我跟经理请假。
当天我哪都没去,买了些吃的回来,白天睡了整整一天。
到了晚上,我取下吊坠放在床头,瞅准了快到平常听到动静的时间,躺到了床上。
刚躺下去没多久,隔壁的动静就先开始了,这次除了那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争吵。
具体在吵啥我没仔细听,那时候也没心思去听,就赶紧把吊坠往脖子上戴。吊坠一戴好,隔壁的声音就消失了,耳朵里嗡嗡的直作响。
我往自己脸上掐了一下,确定不是在作梦,然后又取下吊坠。结果没多久,隔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不是做夫妻那些事的声音,而是有人在磨刀。
每磨一下,我这心就跟着剧烈的起伏一下。当时可把我给吓的,赶紧跳下床把门给抵死了。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可是报警说啥呢,别说隔壁是不是真有人在磨刀,就算是有,人家又没有行凶,报警能有啥用。
要是警察过来发现隔壁啥都没有,把我当成精神病人给抓起来,再送到精神病院去就玩得大发了。
慢慢的,那“霍霍”磨刀的声音从隔壁挪到了门口,把门板都震得直响。我头皮发麻的蜷着身体,把被子抓得紧紧的,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无助和恐惧过。
后来何伯走路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跟磨刀声混在一起,甭提有多吓人。不过没多久,磨刀的声音被何伯的走路声给掩盖了下去,逐渐消失。
虽然何伯的走路声也让人心里发毛,但比刚才那磨刀霍霍的要好一些。我绷得紧紧的神经稍稍松了松,赶紧把吊坠戴上去,结果什么声音都没了。
真是邪门呀,难道我特玛真的撞邪了?
浑浑噩噩的等到了天亮,我马上跟小李打了电话,把晚上遇到的事跟他说了说,然后问他有没有懂这方面的高人,给我介绍一个。
小李说电话里讲不清楚,要不找个地方吃早餐,边吃边说。
我知道这小子是想让我请客,就选了个地儿,离公司不是很远,吃完就能去上班。
一见面,小李就往我脖子上的吊坠瞅,越瞅脸色越难看。我问他有啥事就直说,别特玛故作神秘的吓唬人。
小李指着吊坠说道:“惊蛰兄弟,你不仅撞了邪,还是撞了十分厉害的邪。你瞧瞧这驱邪符,是不是变成黑色了?”
我取下吊坠看了看,里面的狼牙还真变成漆黑一团,像是被火烧过似的。
“怎么会这样?”我难以置信看着吊坠发呆,有些不知所措。
小李说这块吊坠没啥用了,昨晚上它帮我抵了一次灾,已经失效了。说着,他接过吊坠,轻轻一捏就碎开了,狼牙化为灰烬往下掉落。
当时我脸色有多难看,只有小李知道。他拍着我肩头,说以前南门桥洞那块经常可以看到一个算命的道士,要是能找到他,我这事八成能搞定。那块狼牙吊坠,就是几年前小李在他那求的。
我说那现在呢,那道士还在吗?
小李摇摇头,说不知道,反正最近这段时间是没见到他了。不过可以去碰碰运气,说不定哪天就遇上了。
我一听心里顿时就凉了,要是找不到那道士,我岂不是要被玩死?这个时候,我已经渐渐相信鬼神一说了,至少是信了一半。
小李想了想,说找上我的那邪物,应该就在我现在住的出租屋附近。没准就是以前住我隔壁的那对夫妻,他们遇到啥事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他们以前在那里生活过,屋子里留得有他们的残魂。
“你的意思,是让我换个住处?”我抬眼看着小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