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很暖。
即使气息陌生,却包住了我所有的不堪和颤抖。
我双手捂着脸,深吸了口气,把即将喷出的泪逼回去后,没回头,用背对的方式和帮我的人,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再转头,我以为能在林远航脸上,看到一丝抱歉或自责,可他的笑容竟然是讽刺的。
眼里除了鄙夷,就剩下恨!
那样的恨,究竟有多深,才会失控到想要捏死我?
这个认知,让我残破的心,再一次狠狠的疼了起来,我说,“林远航,先不提这三年我工资卡在妈那里,具体能有多少钱,就算你认定我偷钱,我虐待老人,那至少也该报警!让国法,让法官来宣判,不管是判刑或枪毙,我都不会有怨言,可你却想我死?”
“那又怎样?”林远航低吼,一副我就掐你,就想你死的架势,刚扬起胳膊,又要打我,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一抹矫健又高大的身影,踢中他的时候,又迅速挡在我跟前,声音醇厚清冷却逼人十足,“当我是死的?”
“你,你知道什么?”
“看来几年不修理,你又忘了疼?”
“小舅舅!”林远航擦着嘴角,艰难的扶墙站起来,指着被我打的脸颊,看上去很愤怒,“看到没,这就是她打的,就这?还让我相信她没虐待老人?昨天是我爸醒过来之后,亲口告诉我,前天晚上她不但打伤了他,还拿钱和野男人跑了,现在”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大概是豁出了,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贱人,你敢说,你那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