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攀谈,牛栏山知道了眼前的这位大小姐名叫慕容晴雪,今年24岁,是国外某著名教育学校毕业。她能在女子中学当校长病不是牛栏山所想那样是纯粹因为家里关系,大部分原因是是自己的实力,当然了家里的因素也有一定比例,但并非主导。
慕容晴雪的办公室和硬件奢华的学校有点不搭调,装修和装饰都很简单。只有一套桌椅和一个摆满各种教育书籍的书架,会客的也是很简单朴素的沙发而已,在沙发上挂了一个黑白墨笔,上面写着大爱至教四个大字。而校长办公室唯一的点缀,那就应该是放置在窗台上的水仙花。
进了办公室之后,慕容晴雪并没有坐在校长座位上,而是陪着牛栏山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并且很礼貌的给他倒了麦香清茶。
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礼数已经被唯利是图的价值观冲刷的荡然无存。所以对于礼数的认知度,乡下人往往要比城里人更加考究。
因此,对于慕容晴雪的选座和倒茶细节,牛栏山这心里还是深受感触。所以他就把原本打算好的算盘直接归零,准备真心实意的跟她谈。
“你真想在这个学校做校医吗?”慕容晴雪看着牛栏山说道,眉宇轻随,但是却不乏审视。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慕容晴雪的病是从小就有,所以牛栏山相信慕容晴雪自己应该知道江畔的救赎是有多不容易。既然知道,还继续用审视的目光,那就有问题了。
要么是另有条件,要么就是这个校医并非如他所想的那样。
既然如此,那就需要慎重了。
牛栏山语气轻描淡写的说道:“刚才想,但是现在不想了。”
慕容晴雪禁不住一愣,事先想好说辞一下子都成了废话,不过很快她就回过了神,语气依旧如果的说道:“为什么?”
“很简单,慕容校长你说的校医和我说的校医似乎不一样,所以我改主意了。”牛栏山端起桌子上的麦香清茶道,“我呢,就想做一个单纯的校医而已,因为我这人太纯情了,复杂的东西玩不了。”
纯情
听到这连个字,慕容晴雪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一种古怪的表情。因为这两个字让她一下子就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回家之前,她对牛栏山是充满感激,尤其是强吻让她压抑在心里多年的怨气得到了史无前例的释放。
但是回家之后,在她宽衣洗澡的时候,却在内裤上发现了让她面红耳赤的事情。
尽管已经过去两天了,但是面对着罪魁祸首,她还是有点禁不住面红耳赤。
不过纵然慕容晴雪身体是纯的跟一汪清泉一样,但是这情商上却并非如此,她只是暗暗的吸了口气,就把心里的羞涩和不是就给压抑了下去。
“那如果我要是强留你呢?”慕容晴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牛栏山说道。
“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同意了。”牛栏山当即就接过话道,“我这人最反感的就是强迫,不管是主动或者是被动。”
慕容晴雪眉眼中闪过一丝怨念,从小到大一向不求人的她自尊心非常强,别说被拒绝了,只要捕捉到对方有那一点点不情愿的眉头,她都会立刻停下来,另想它法,即便会因此而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她也是在所不辞。
但是眼前的牛栏山不一样,她必须要争取到。
原因很简答,牛栏山是她的救命稻草。
“那如果我不强迫你,只是和你商量呢?”慕容晴雪看着牛栏山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要看你怎么个商量了。”牛栏山看着慕容晴雪同样是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这种商量方式肯定不行。求人办事,不开条件也就算了,最起码得说两句好听的吧。”
慕容晴雪眉头猛的一皱,瞳孔瞬间聚集成一点,如果她的目光能杀人的话,估计这会牛栏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牛栏山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慕容晴雪说道:“你可别激动,这要是病再犯了,我还得把你扒光。当然了,你也可以先把衣服脱了,然后你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我都能救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