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咋没看见你的那个鬼老婆呢?”文宝问道。
“这下坏了!本来打算着等她们睡着了好下手,这回倒好了,今天晚上我看没戏了。”我颓丧的说道。
“你个笨蛋,现在趁着她们打成了一团,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文宝说道:“你去缠住你那鬼老婆,我趁机的把大馒头给偷出来。”
这个主意不错!我点了点头,带着文宝奔着妈妈的屋子而去。
屋子里并没看见骨婵的身影,我和文宝来到了地中央的棺材前,向里面一看,傻眼了,空的,什么也没有!
疲惫不堪的我们一觉睡到了晌午,懒懒的起来四处的看了一看,爷爷和爸爸似乎都没在家。
我偷偷的拉过来晓晓,问晓晓看见一个女人的死尸没有?
“看见了!带进妈妈的屋子里去了。”晓晓很干脆的回答道。
“不是,后来我进去看过了,根本就没有。”我说道。
晓晓笑着点着我的额头道:“哥哥好糊涂,想来那鬼嫂子随便的使了一个障眼法,你就很自然的就看不见了。”
“什么?”我总也不在家里,关于这鬼的东西我还真是不太懂。
“那骨婵不想让你看见,你当然看不见了。”晓晓道:“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那我问你,我想要找到那具尸体,要怎么样的才能看得见?”我问道。
晓晓想了想说道:“在爷爷的房间里有一种什么油,据说抹在了眼睛上,就能破了任何的障眼法了。”
我一听立马的来神了,央求晓晓,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弄到这种油,迟了就不赶趟了。
将近于傍晚的时候,晓晓急匆匆的来到了我的屋子里,塞给了我一个小小的瓶子。
里面近乎于无色的膏状体,打开盖子闻了闻,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
我兴奋的把那个油抹到了眼皮子上,决定先到妈妈的屋子里侦查一番。
就在我欣喜的看见了棺材里,果然躺着那个大馒头的尸身的时候,骨婵走了过来。
伸手搂过来我的脑袋,用鼻子在我的脸上闻了一闻,伸手把我夹在胳膊窝下面,直接开门给扔了出来。
完了!有这骨婵在这里,就别想着偷什么尸体了。
就在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一点招都没有的时候,晓晓腾腾的跑了进来。
“承祖哥哥快点去看看吧!要出事情了。”晓晓急急的喊道。
跑出来一看,爸爸似乎是喝了很多的酒,满脸通红的,手里拎着一根粗粗的木棒子,正摇晃着身子站在了堂屋的门口。
对于爸爸的举动,爷爷似乎并没有干涉的意思,只是闷着头的蹲在一旁抽着旱烟。
我一把抓过来晓晓问道:“这是怎么了,爸爸他想要干什么?”
晓晓摇摇头,伸手向堂屋子里,指了指那口阴木棺椁。
我还是不解,刚打算上前问问爷爷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看见了我的鬼妻手里拎着那个大馒头,突然的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那骨婵似乎是并没把爸爸放在眼里,径直的直奔堂屋而去。
没有说话,没有言语,只见爸爸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木棒,狠狠的冲着骨婵的脑袋砸了下去。
“你爸爸真有意思,拿一个破木棒子打鬼,亏他真的是喝醉了。”一旁的文宝调侃道。
事实是我们都错了!这一棒子下去,就听得“咔嚓!”的骨肉碎裂的声音,我的那个鬼妻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手里的大馒头骨碌碌的被扔出了多远。
“不对!我说棺材少爷,这鬼的脑袋被打怎么会有声音?”文宝被吓得说话都带颤音了。
“臭小子,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心里暗暗的骂道,眼见着那倒在地上的骨婵,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的墨绿色的脓状物质,吓得我双腿打颤差点瘫坐在地上。
“咣啷啷!”爸爸手中的木棒子掉在了地上,人也腾腾腾的向后退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现场的一切瞬间都静止了,刺鼻的腥臭味道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文宝拽了拽我小声的说道:“你快看看,你的那个鬼妻不见了。”
是不见了,因为那骨婵倒在地上以后,眼见着那硕大的身躯就开始一点点的在融化掉,只剩下一滩黑水了。
爷爷还是一口一口的在吞云吐雾,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无动于衷。
厢房的门开了,母亲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在院子里扫视了一眼,冷冷的说道:“你这又是何苦,难道这个女人,比你儿子的命更重要!”
爸爸并没有理会母亲的话,瞪着依旧猩红的眼睛,默默的起身,抓起了地上的棒子。
“难道为了这个女人,你连我也要打死吗?”母亲淡漠的说道。